“娘,您在说姑姑吗?”
“甚么姑姑?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幸亏你还记得她,她攀上了国公府,早就健忘你这个侄儿了,今后不准叫她姑姑。”
这才过了多久,家里如何能够连给侄儿请大夫的钱都没有?
那婆子一时无言。
外头围观的人都在窃保私语,男人面上挂不住,“你另有脸说,谁让你绑了她要把她卖去给人做妾的?她可不是得记恨吗?”
她咬牙,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有甚么用?”尤氏哭够了,也借坡下驴,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仍旧是一脸愤激凄苦加悲伤,“家里已经没钱了,这日子该如何过?我饿死就算了,可虎子他们如何办?莫非也要跟着我们一块儿饿死?采香再是恨我,可她也是你的亲mm,家里困难成如许,她莫非就不该帮一帮吗?”
但是没多久,安稳的日子就被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