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婆婆本日去了镇上,你说这根簪子会不会是她买来的?”
“可不是吗?不是我抱怨婆婆,她近些日子做的事情也太离谱了。先是教大嫂刺绣,后又带着玉梅识字......娘你说,我婆婆奇不奇特?便是想搏个好听的名声,也不至于如许吧。”
方氏的心却仍旧没轻松起来,一双秀眉微微拧起,不是婆婆,那会是谁呢?总不会是甚么人往家里投簪子吧。也怪本身粗心粗心,帮衬着和娘说话了,门也没关紧。和娘说的话如果被大房一家子听去了倒也没甚么,但如果被家里别的人听去了呢?
看着木簪,方氏模糊的生出一丝说不清的担忧。
“妮儿,你就是爱瞎想,把我吓得哟......”刘氏走畴昔轻声道。
刘氏说道:“亲家母客气了。”
她走到内里,方才迈了几步,脚下忽地踩到一样东西,低头一看,倒是一根断裂了的木簪。咦,这儿如何会有木簪,并且还是断掉了的?
方氏点头道:“不可。若在畴前,娘的这番筹算定是有效,可现在嘛......婆婆不知怎的,待大哥一家好了很多,倒是我和芬儿他爹......唉!不说也罢!”
“啊呀,这么都雅的簪子,如何就断了?”刘氏惊呼道:“太可惜了!”
跟着前面出来的刘氏迷惑地看着女儿的背影,问道:“妮儿,如何了?”
见女儿现在面孔通红似要落泪,刘氏也跟着难受起来,说道:“妮儿,娘......不是用心的。说不定.......说不定你婆婆不会想到你身上去呢。”
“娘,你看看这个。”方氏摊开手,将木簪露了出来。
母女俩个听徐书怡这么一说,心顿时放了下来。
刘氏笑道:“如何会......”但她的话才开了个头,脸上的笑容又俄然一下子僵住了,怔怔地看着女儿道:“你是说......你是说你婆婆有能够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说着,她来到了崔兰花那间屋,朝内里喊道:“婆婆,我娘要走了。”
方氏眼里暴露了不舍:“娘,您此后多来看看我啊!”
方氏白着脸道:“现在还不晓得,我去叫婆婆出来。”
徐书怡放动手中的绣活,拉开门走了出来,直接对站在院子里的刘氏道:“亲家要走了,家里另有些鸡蛋,走的时候就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