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辛辛苦苦的干了一上午,累得腰酸背痛的,快到中午的时候,大师才清算了东西,把脱下来的稻谷装到箩筐里头。
顾刘氏、顾李氏、顾成信割水稻。有墨、徐闲两个男孩子帮手把割下来的水稻抱到扮桶边。
几个孩子听过顾长庚的描述,也都惊骇被蚂蟥吸血,全都表示只在收干田里的水稻的时候帮手。
有福点点头又摇点头:“有福累,但是没有累坏,阿爷才累坏了。”
顾李氏也挑了一副箩筐。
顾成仁和顾长庚揽下了最重的活――打谷子。
顾成信扛着一床大小适中的晒席。,这是竹子编的,首要用来垫在地上晒东西,但是这会儿是用来打谷子的时候做挡板的。把晒席放在扮桶内里,将扮桶的三面都围起来,只留打谷子的哪一面,免得谷子蹦到田内里去了。田里可不像旱地,谷子一掉下去,就捡不起来。
“阿爷扯谎!方才我都瞥见阿爷捶腰了。”有福说着,垫起脚,用小手替顾长庚捶了捶腰。
稻叶子特别割人,不过半晌工夫,就在有福的手上、腿上、乃至是脸上,留下了很多浅浅的小口儿。
本来顾长庚是不让三个孩子一起去遭那份罪的,毕竟他们还太小了,但是三个孩子都对峙要去,顾长庚也只能承诺了。
不到半个时候,顾长庚就心疼得不可,直说:“有福乖乖,你还是归去吧,别在田里喂蚊子了。你三哥和徐闲哥哥把稻子抱过来,就放在你阿爷和三叔的中间,略微侧一下身子,哈腰就能拿到……”
特别是鄙人午又收了一下午的稻子以后。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嗯,这是题外话。)
不过说好了,只要在干田里头打的时候,让他们去帮手搂割下来的水稻,水田里头是绝对不答应他们下去的。
一大早顾李氏就起来做了饭,吃完饭后,除了顾杨氏以外,百口出动。
结果固然有限,情意倒是可贵。
湿的时候还好,干了以后贴在皮肤上,就会感觉痒,另有些疼,总想去挠,成果越挠越痒,还会把更多的泥浆弄上去,一会儿干了以后更难受。
有福倔强的点头,说道:“不要!有福也是能刻苦的。大师都不怕,有福也不怕!”说着,看三叔把手中脱了粒的稻草丢了,便把手中的水稻递给他,又哈腰拿了一把水稻起来举着。
顾长庚确切是累坏了,不但是他,一家人都累坏了。
有福最小又是个女娃,就让她站在扮桶边帮着递一下水稻。这是最轻省的活,但是还是不好受。
最难受的被蚊子咬。
这个时候打谷子(水稻脱粒)首要依托一种叫扮桶的木器。四方形,上大下小,比成人的小腿略微矮一些,长度则和一其中等成年人的高度差未几,普通要略长一些,宽的话则是比中等成年人的高度略短。满是木头做的,只要向上的一方是空的,同木桶差未几。
在简练了然的一个不要以后,有福又说:“阿爷和三叔打谷子已经很累了,再要侧着身子哈腰拿谷子的话,会更累的,如果拧着腰如何办?”
到了田边,他们先割开一片能够放扮桶的处所,然后把扮桶放到田里。
但是,这还不是最难受的。
顾成仁、顾成信、顾李氏一人挑了一担子稻谷。没有晒过的稻谷很重,只要顾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