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闻言,不在乎的一笑。
额哲脚下生风,一起回到了前院的书房,在书房转了两圈,气还没消,叮咛巴林道:“传令下去,明辉出言不逊,犯大不敬之罪,本日起禁足翠明轩。没有我的叮咛,不准出来。”
他思考好久,感觉或许是谢瑾比来实在太合本身情意了,以是见不得他受委曲。
巴林在一旁服侍着,见额哲有些漫不经心,很久都不见他翻一页。目光却时不时飘向窗外,投向府里东南角的方向。
现在这点东西算甚么,宿世他最得宠的时候,额哲的确是把他捧在手内心,要星星不给玉轮,千依百顺。当年他受宠的名声乃至传到了悠远的大清皇宫,乃至于皇太极亲女马喀塔格格下嫁来察哈而后,第一件事便是要对于他。
见额哲双目敞亮了起来,谢瑾晓得他已经心动,便点到为止,不再相劝,转而提及了其他的事情。
七彩琉璃碗薄如蝉翼,在烛光的晖映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内里仿佛另有一层液体在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