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男人杀了?”舞姬往他身后看了看,抬高了声音:“城主癖好古怪,喜好玩的时候,身边有男人看着。你得随我一起出来。”
封宴环顾四周,公然已经站了几个男人在中间,常之澜竟然也在内里!
城主痛得一声闷哼,庞大的身材也跟着抖了几下。
舞姬利落地挽好头发,大步往城主的大帐走去。
封宴看着他的行动,沉声问:“祈容临说你之前一向假装书白痴?”
“那只是自保之举。”常之澜部下行动顿了顿,小声说道:“我们蛊族的人,天生对蛊有感知力,如果闪现出来,会招来祸端。我受顾家恩德,又喜好倾颜,以是不敢让人晓得。现在想想,还不如当时就带着倾颜分开,好过让她接受那么多痛苦。封宴,你身为帝君,高处不堪寒,你真要把她拖回那样的权力尖刀上去?你之前爱她,会为她挡住刀箭,可你现在想不起她,真能做到事事信她,事事依她,事事护她?”
“你哄人。”舞姬双眸中泪水滚滚,捂着嘴往外冲:“我要去焚香祷告,让三殿下返来。”
“嗯……”漠月城主哼唧一声,尽是褶皱的眼皮子颤了颤,醒了过来。
城主顿时惊出盗汗,猛地站直了腰,扭头看向大帐外。帘子是半掀着的,内里有人走动,远处火光闪动。
“他死不了。”封宴往帐帘外看了一眼,放好帘子,说道:“不过能够必定阿东莎确切没死,应当是被关在了那里。只是不知是他干的,还是魏珣。”
封宴定睛一看,竟是魏珣。他不是被引出去了吗?
“你如何在这儿?”他扭头看向常之澜问道。
常之澜嘴角抿了抿,抬手往漠月城主的后颈处掐了一把。
封宴把壮汉拖到了角落,拔出短刀,刀起刀落,直接成果了他,做好了袒护假装,这才跟上了舞姬。
舞姬神采沉了沉,一脸屈辱地说道:“城主别忘了,我但是大夫人养大的,除非我死,不然我归去以后定会把城主对我做的事奉告大夫人。”
从大帐刚绕出来,只见那舞姬又折返了返来,就站在不远处替他巡查。
城主砰的一声把酒碗摔到地上,起家就想来抓舞姬。
他撒腿就想追,封宴又弹指击出一个暗器,正中城主的后脑勺,他眼白一翻,当即昏死了畴昔。
“恶心的老野猪。”他低声谩骂了一句,摔上了帘子,“探子方才回报,封宴已经发明阿东莎的事有异,单身前来探查。你还从速不起来,谨慎他把刀架在你脖子上。”
“城主还在玩乐!”魏珣面色乌青地盯着趴在桌上的二人。
眼看帘子合上,常之澜用力翻开了城主,愤恚地瞪了封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