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来晓得她。
赵锦诺恰好透过车窗,见到不远处巍峨的城郭,是回京了。
阮奕喉间咽了咽,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低声道,“爹,儿子让你和娘担忧了,对不起,儿子今后必然重视……”
……
阮奕这一趟本就是出使南顺去的,锦诺去南顺也是得了顺帝和皇后的意义,两人回京于情于理都该当入宫向帝后复命。
阮旭轻叹,“你安然比甚么都好。”
阮奕从小便是天子宠儿,早前从马背上摔下,摔得呆傻了几年,这几年他一向悔怨早前待他严苛。
人不都是如此吗?
阮奕拱手,“托岳父的福,统统安稳。”
赵锦诺怀着身孕,一起便都行得慢。
阮鹏程重重拍了拍阮奕后背,“安然返来,爹娘就心对劲足了。”
逛逛停停,抵京时,已是七月下旬。
赵锦诺也笑笑。
便是这简朴的“瘦了”二字,包含的父子豪情,厚重又深沉,似滚滚江水,生生不息。
阮旭拍了拍他肩膀,“走,早些回家!爹娘都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