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走着?”夏初耸了耸肩膀。
“甚么?”蒋熙元没听明白。夏初从速嚼了几口把菜咽下去,“不是,上马的时候摔了一跟头,扭着了。”
“是是是。”管阳捕快非常受教地点着头,又看向夏初,“夏捕头,短是非长。这我们也是传闻过您的事儿的,本日得见更是受教。”
说完,刘县令又对蒋熙元拱手道:“蒋大人,您看这安排另有甚么不当的处所吗?”
“那现在你不是来了吗?你晓得我在京畿,来了也不筹算打声号召是如何的?如何说我现在也兼着司法参呢。”
常青是个能混的,见人甚么人说甚么话的本领极强,就着酒菜一通乱盖,把他们来京兆郡要办的差事说的大有保家卫国金戈铁马之势,唬得人家一楞一楞的。
“你那骑马技术,只扭到脚真算是万幸了。”蒋熙元转头看了常青一眼,他感觉常青有点面熟,叫不着名字来,直接道:“你就没拦着点?”
“瞥见没,夏捕头那真是兢兢业业做事,不图名不牟利,为甚么?”
夏初鼓着嘴昂首看他,含糊地说了句话。蒋熙元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弯唇一笑,“又让车轧了?”
夏初悄悄咋舌,她一个捕头到这都是如此报酬,蒋熙元来的时候得甚么样呢?会不会被烧高香供起来?再摆上两个猪头啊!
刘县令不晓得蒋熙元和夏月朔贯这么说话,还觉得他们这就是要吵起来了,脸都白了,赶快劝和道:“大人,夏捕头,二位有话好好说,吵架多伤和蔼,都是为了公事,为了公事嘛……”
“嗯。”夏初点了点头,“没事,您忙您的,我们查完案子就归去,应当用不了多久的。”
刘县令楞了一下,随即赶快应下来,又酬酢了几句便出去安排了。
蒋熙元伸手一拦,没让常青再说下去,不过内心是十二分的舒爽,特别是那句‘也挂念着大人您’。他撩起衣摆坐下来,对夏初道:“我过两天就归去了。”
“你给我在这也安排个处所住。”蒋熙元道。
“你看你们这憬悟就不可了吧。甚么叫国泰民安?国泰,风调雨顺五谷歉收,无外忧无内患;民安,那就是百姓安居乐业啊!百姓如何安居乐业?还不都靠咱做捕快的保一方安然!你们觉得捕快就是随随便便一个差事吗?那也是身负社稷重担,为皇上担着一份任务的!”
“无息……”夏初说。
“那……,驿站和衙门哪个比较好?”
捕头这类官职固然不入品,但架不住她能在蒋熙元面前露脸,而蒋熙元身份的能力之大,的确让夏初受宠若惊。
固然是跟着常青往本地衙门去投宿,但夏初也没感觉事情会像他说的那样。毕竟她只是个没官品的捕头,就算是从西京过来的,顶多人家就是客气点罢了。她路上还叮嘱常青别瞎摆威风,转头让人背后里说出甚么不好听的,也给蒋熙元丢人。
常青笑她不懂府衙的端方,“出门办差哪有本身费钱住堆栈的啊!咱是官差,要么就是去驿站,要么直接去本地衙门借住。”
夏初连说个不的机遇都没有,就被管阳的捕快用软轿抬进了待客堂,还要去给她请个郎中再看看脚,被她死说活说的拦下了。
蒋熙元一噎,瞥了她一眼,忍不住道:“那你是筹算甩开我在京畿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