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奉孝,你当我是喝醉了和你打趣么?我做事向来不悔怨——”孟小满舌头打结得越来越短长,行动却兀自不断。她靠近郭嘉耳边嘬了嘬他的耳垂,见他身材一僵,嗤笑一声,又把手探进了郭嘉前襟,透过中衣,直按住他胸前一颗凸起,又揉又搓玩了起来。“郭奉孝,我是你的主公,我的话你敢不听?你如果不从我,我就……我就……”
孟小满本就喜好孩子,加上常常思及本身李代桃僵之事,都难掩惭愧之情,待孩子们更是更加心疼。她昔日里整天繁忙,可贵有空,此番干脆闭门谢客,闷在家里不是看曹彰练武,就是陪曹植习字,对两个女儿更是几近有求必应,做足了慈父的气度。
别人许没重视,郭嘉却一向看得清楚。打从童家女人一呈现,孟小满的双眼就像是粘住了似的总盯着新娘子瞧。若不是郭嘉发明得早,只怕被故意人瞥见,再编排挤甚么闲话来。可听到郭嘉这话的贺客们,相互互换了一下眼神,倒是暴露了一个会心的笑容——想来这曹孟德是嫌婚宴这等场合过分寡淡,没有常日里的酒宴风骚肆意来的得趣,那郭奉孝倒是会投其所好。
孟小满扫了一眼在坐三人的慎重神采,顿时恍然:难怪荀彧、程昱两个仓促叫上刚返来的郭嘉一同来见孟小满,赵云的婚事不过是个引子,想来这才是正题!
这一起身,昨晚残存的余韵顿时带了出来,孟小满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又酸又疼,真比小时候练武还苦。她一边咬牙忍着,一边把衣裳袍子往身上套,忍不住在内心腹诽郭嘉这些日子身材真是养得好过了头。待她系好袍带,才发明床上本来睡得苦涩的人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本身,也不晓得甚么时候醒过来的,偏就没有开口。
可只要想到郭嘉如此心对劲足的启事,孟小满双颊又不由得绯红发烫,她轻手重脚的把本身的腿抽出来,又抬开郭嘉的胳膊,抱着本身的衣裳溜下榻去,仓猝穿戴起来。
见孟小满望向本身,郭嘉这才开口:“子龙至诚君子,对主公更是忠心耿耿,主公需早点拿个主张才是。”
孟小满在郭嘉面前一贯坦白,又喝多了酒,愈发言语无忌,却苦了郭嘉,张口结舌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回话。赵云的夫人,他不过稍瞥了一眼,现在连模样也记不太清楚,在他眼里,天下女子也再没有比孟小满更好的了——可这话又怎好说出口?
郭嘉俄然从旁清了清嗓子,将孟小满从这般百转千回的心机中拉了出来。
孟小满正想发作的发急在看到那和常日的滑头截然相反的安然睡颜时全被忍了归去。她也不是第一次见郭嘉的睡脸,当初去徐州的路上,她已经不知看过多少次。可当时候的郭嘉老是眉间轻蹙,没有一次像明天如许的一脸心对劲足。这幅模样,竟让她慌乱的表情垂垂安静下来,舍不得打断他的好梦。
孟小满见身下郭嘉神采变幻,竟有些狼狈慌乱,俄然生出一股玩皮之意,她扯着郭嘉衣领,俯下头在他喉结上半啃半吻了一口,眼神迷离:“奉孝,男人欢乐如许是不是?你看,我也会的……我比童夫人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