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明白过来,用心道:“昌平郡王也二十四岁,也尚未婚配。”
朝霞如七彩薄绡,飘飘然挂在西面的高墙之上,渐渐褪成一片深青。傍晚的寒意袭了上来,我不由一颤:“我出来了这半日,恐漱玉斋有事,不能作陪了。颖嫔娘娘恕罪。”
颖嫔道:“那是周贵妃家传的财产,既去了江南,岂能不去那儿瞧瞧呢?”说罢瞥我一眼,似笑非笑,“看来姐姐是不想做皇妃,不然如何连如许显而易见的小事,姐姐都不晓得。可见姐姐从未把陛下的苦衷放在心上。”
刚下楼,芳馨上前来扶我,笑道:“早膳都备好了,女人用膳吧。”我见她还没换衣裳,便道,“都这会儿了,姑姑如何还不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