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擦了眼泪,又蘸一点蛇油涂在他的眼下:“男儿流血不堕泪,要学父亲的模样。动不动就哭,算甚么男人汉真豪杰。你只说,现下你可查出此人了么?”
我鼻子一酸,感喟道:“接着说。”
写罢封好,交予绿萼,命她唤起小钱,亲身送入宫中。绿萼无法,只得去了。
朱云额头上排泄了细如针尖的汗珠:“这……我焦急去寻父亲,只见了灵堂,并没有见到他母亲的尸体。家中……也只要他一个。”说着谨慎地看我一眼,“是我忽视。过后我想起此人甚是可疑,但当时我焦急找寻父亲,便没多留意。”
朱云道:“从小父亲就让我跟着二姐学,说二姐不管看书看人还是看事,都很详确入微。”
我忙道:“女儿不回宫了,今后今后就在家中陪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