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侍立的小丫头道:“女人常日在家中,向来也没有被弹过一个指头,这才进宫几天,便如许……”徐嘉秬赶紧喝止,拭泪道:“到底是我太没用了。”
正欲答话,转目睹芸儿站在门口。她按捺住欣羡的神采,上前问安。我看一眼绿萼,绿萼忙带着丫头们退了下去。
四人围坐,一团沉寂。齐齐端起茶盏,但觉茶汤温吞,涩然有趣。心念如潮,如烧滚的水,汩汩浇了上来,又凉了下去。
我又道:“皇后与陆贵妃,姑姑说,圣上更喜好谁?”
我笑道:“只要你肯学,我便将我会的都教给你。”
锦素会心,将膏药细细抚平,感喟道:“姐姐受委曲了。”说罢放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