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玉枢对她有些讨厌,本来她出身于玉枢掌管的文乐坊。我笑道:“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是人间贵,一曲菱歌敌万金。”[47]
我亲身扶她起家,微微一笑道:“娘娘何故行此大礼?玉机愧不敢当。”说罢还了一礼。
我淡淡一笑道:“不敢当。闻mm辞吐,似是读过书。不知mm那里人氏,令尊大人官居何职?”
我饮一口茶,如有所思道:“玉枢说皇后曾问过她很多莫名其妙的事,但是我从未听母亲提起过,可见玉枢并没有将这些烦苦衷说与母亲晓得。玉枢的性子向来是有甚么说甚么,如许诡异不通之事,她为何不对母亲说?”说着一抬眼,似笑非笑道,“这件事情,姑姑当很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