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后汉书》:“皎皎练丝,在所染之。”
[113]郑玄(公元127-200年),字康成,北海高密人,遍注儒家典范,以毕生精力清算当代文明遗产,为汉朝经学的集大成者。
[108]《汉书·傅常郑甘陈段传第四十·陈汤传》:“今汤亲秉钺,囊括喋血万里以外,荐功祖庙,告类上帝,介胄之士靡不慕义。以言事为罪,无赫赫之恶。《周书》曰:‘记人之功,忘人之过,宜为君者也。’夫犬马有劳于人,尚加帷盖之报,况国之功臣者哉!”
[123]《后汉书·朱景王杜马刘傅坚马传记第十二》:“时,诸郡各遣使奏事,帝见陈留吏牍上有书,视之,云:‘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成问。’帝诘吏由趣,吏不肯服,抵言于长命街上得之。帝怒。时,显宗为东海公,年十二,在幄后言曰:‘吏受郡敕,当欲以垦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阳不成问?’对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乡,多远亲,田宅逾制,不成为准。’”
[96]《后汉书·耿弇传记第九》:“(耿)秉字伯初,有伟体,腰带八围。博黄历记,能说《司马兵法》,尤好将帅之略。以父任为郎,数上言兵事。常以中国虚费,边疆不宁,其患专在匈奴。以战去战,盛王之道。显宗既有志北伐,阴然其言。”
[93]《后汉书·马援传记第十四》:“(马援)转悠陇汉间,常谓来宾曰:‘丈夫为志,穷当益坚,老当益壮。’因处田牧,至有牛马羊数千头,谷数万斛。既而叹曰:‘凡殖货财产,贵其能施赈也,不然守钱虏耳。’乃尽散以班昆弟旧故,身衣羊裘皮绔。”
[94]白居易《斋居春久感事遣怀》
[95]《后汉书·卷十八·吴盖陈臧传记第八》:“二十七年,(臧)宫乃与杨虚侯马武上书曰:‘匈奴贪利,无有礼信,穷则顿首,安则侵盗,缘边被其毒痛,中国忧其抵突。’”
[86]《汉书·赵尹韩两张王传第四十六》,赵广汉,字子都,西汉涿郡蠡吾县人。他嫉恶如仇,以强有力的手腕管理处所治安,措置朱门权贵,深受百姓恋慕。曾任颍川郡太守、京兆尹。在颍川郡任太守期间,是赵广汉前期管理的最好阶段,他不畏强权,夺目强干,打击朱门大族的权势,和缓社会冲突,加强处所办理,窜改不良民风。其威名由此传播。
[98]《论语·阳货篇第十七》:“子曰:‘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120]三国时魏将郝昭临终前警告儿子郝凯,曰:“吾为将,知将不成为也。吾数发冢,取其木觉得攻战具,又知厚葬无益于死者也。汝必敛以时服。且人生有处所耳,死复安在耶?今去本墓远,东西南北,在汝罢了。”
[82]《汉书·傅常郑甘陈段传第四十》,甘延寿和陈汤矫诏发汉兵和西域诸国兵毁灭郅支单于以后,上书朝廷:“臣闻天下之大义,当混为一,昔有唐虞,今有强汉。匈奴呼韩邪单于已称北藩,唯郅支单于背叛,未伏其辜,大夏之西,觉得强汉不能臣也。郅支单于惨毒行于民,大恶通于天。臣延寿、臣汤将义兵,行天诛,赖陛下神灵,阴阳并应,气候夺目,陷陈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县头槁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