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子指着一棵树,说:“就埋在那棵树下。”
“我…我坦白……”土狗子被打得实在受不了,被迫告饶。
“村长,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土狗子要求道。
“啪!啪!啪……”一个民兵打累了,又换了一个民兵。
我和文惠回到村长家,把大梅尸身失落的事儿说了。
土狗子家住在村庄的西头,就两间破草屋。
“你还装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把土狗子给我捆起来。”村长号令道。
“哼!你还觉得发了财呀。”三梅鄙夷地瞅着土狗子。
文惠摇着头,说:“梁哥,您想:这大夏天的,尸身已经放了两天,固然山里温度低,但尸身必定有些败北了,土狗子不会把尸身搬回家的。”
“玉镯?”村长一楞。
“哎哟…哎哟…我犯了啥法呀……”土狗子哀叫着。
十来个民兵把草屋翻了个底朝天,甚么也没搜出来。
“甚么?你…你问我大梅的尸身?”土狗子一脸的茫然,结结巴巴地说:“大梅的尸身在她家院子里呀。”
“是啊,莫非土狗子熬焦急了,竟然想****我忿忿地一拍大腿,说:“这个土狗子罪该万死!”
土狗子低头沮丧地说:“我…我觉得手镯很值钱,想偷来卖了,攒点钱好娶个老婆。”
“天呀,我真没动大梅的尸身呀。说实话,我是再三给本身壮胆,才偷了这只手镯。我哪儿敢动大梅的尸身呀。”土狗子诚惶诚恐地说。
“村长,别把土狗子打死了。”我担忧地说。
“这是你大姐本身买的手镯?”我问三梅。
三梅接过手镯看了看,点着头说:“对,是我大姐的手镯。”
村长一拍巴掌,说:“妈的,必定是土狗子干的。”说完,当即调集了十来个民兵,扑向土狗子家。
两个五大三粗的民兵,用绳索把土狗子捆得象粽子。
大师押着土狗子,走出门。
我想了想,说:“得把这事儿奉告村长,让他构造民兵到土狗子家去搜索一下。”
“村长,您…您饶了我吧。”土狗子跪在地上给村长磕开端来。
村长峻厉地问:“土狗子,你别避重就轻,觉得交代了手镯就完事了。我问你:大梅的尸身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呸!你想老婆想疯了吧,竟然想发死人财!”村长用力踢了土狗子一脚。
十几个民兵四散开来,低头寻觅起来。
“给我搜!”村长一挥手。
“哼!甭想让我饶你!”村长抬腿蹬了土狗子一脚,把土狗子踢翻在地。
“手镯呢?”村长问。
村长嘲笑一声,说:“不识相的家伙,早说,不就免了一顿打吗。”
两个民兵把土狗子按住,一个民兵解下皮带,抡圆了,照着土狗子的屁股抽去。
三梅传闻土狗子是跑去偷大梅的手镯,气得踢了土狗子一脚,骂道:“你真缺德,连死人的东西也不放过。”
“我…我说…我半夜到大梅家,是看中了大梅手上戴的玉镯。”土狗子交代道。
两个民兵把土狗子从床上拉了下来,让他跪在地上。
村长撇撇嘴,说:“他就一狗命,硬着呢。”
土狗子一副无辜的神采,两手一摊,说:“我…我没干啥呀。”
“你…你们要干吗?”土狗子一头雾水地问。
“就五十元钱买的?!”土狗子骇怪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