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子一听,连连大喊冤枉:“我冤…我冤呀……”
“我埋在门口的大树下了。”土狗子说。
大师押着土狗子,走出门。
村长嘲笑一声,说:“不识相的家伙,早说,不就免了一顿打吗。”
“哎哟!”土狗子叫喊了一声。要求道:“村长,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干好事了。”
“是啊,莫非土狗子熬焦急了,竟然想****我忿忿地一拍大腿,说:“这个土狗子罪该万死!”
两个五大三粗的民兵,用绳索把土狗子捆得象粽子。
“看来,你是不打不招了。”村长恶狠狠地说:“给我打,狠狠地打!”
“梁哥,我感觉:这内里有猫腻。”文惠深思着说。
土狗子低头沮丧地说:“我…我觉得手镯很值钱,想偷来卖了,攒点钱好娶个老婆。”
几个民兵一拥而上,把土狗子拎了起来,就象拎小鸡一样。
“村长,别把土狗子打死了。”我担忧地说。
土狗子一副无辜的神采,两手一摊,说:“我…我没干啥呀。”
“哼!甭想让我饶你!”村长抬腿蹬了土狗子一脚,把土狗子踢翻在地。
“手镯呢?”村长问。
十来个民兵把草屋翻了个底朝天,甚么也没搜出来。
“你…你们要干吗?”土狗子一头雾水地问。
三梅接过手镯看了看,点着头说:“对,是我大姐的手镯。”
土狗子被惊醒了,他坐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瞅着面前的一伙人,猎奇地问:“你…你们来干吗?”
我和文惠回到村长家,把大梅尸身失落的事儿说了。
村长撇撇嘴,说:“他就一狗命,硬着呢。”
民兵一脚踢开门,大喝一声:“土狗子,滚起来!”
我问土狗子:“你如何想起偷手镯呀?”
“甚么?你…你问我大梅的尸身?”土狗子一脸的茫然,结结巴巴地说:“大梅的尸身在她家院子里呀。”
“啪!啪!啪……”一声声皮带声,异化着哀叫声,恨不得把破草屋的顶都冲翻了。
“土狗子,你昨晚干了甚么功德,坦白交代!”村长严肃地说。
“哼!你还觉得发了财呀。”三梅鄙夷地瞅着土狗子。
“村长,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土狗子要求道。
“我…我说…我半夜到大梅家,是看中了大梅手上戴的玉镯。”土狗子交代道。
两个民兵把土狗子从床上拉了下来,让他跪在地上。
“呸!你想老婆想疯了吧,竟然想发死人财!”村长用力踢了土狗子一脚。
三梅传闻土狗子是跑去偷大梅的手镯,气得踢了土狗子一脚,骂道:“你真缺德,连死人的东西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