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被坑了,你就拿这一批东西来坑我?”方长咧嘴道:“你信不信我锤死你!”
看到这近乎逼迫症般的清算,谭斯贵不平都不可啊。
听到谭斯贵大抵先容了一下这个环境,方长笑了笑道:“阿谁老板没少给中汉局的几个带领塞钱吧?被套路了啊,中汉油服公司这类小公司的市场份额才多少,现有的设备都停放着用不上,还特么有闲工夫进新设备。不就是几个骗子手头缺点儿钱用,组一局削人吗?”
方长也不是占别人便宜的人,把东西一清算,瞥了一眼谭斯贵,笑道:“谭哥,你也是大忙人一个,不会无缘无端地跑到乔山镇来找我,有甚么事就直说吧!”
“老弟啊,如许,等你这车弄出来,你开个价,我给你收了,多高的价位我都接管!”谭斯贵还是没有放弃地跟方长说道。
就在方长还在为谭斯贵感到可惜的时候,谭斯贵的电话响了起来。
方长摇了点头道:“谭老板,这车不卖,今后还筹办拿它当招牌呢。”
谭斯贵悄悄地喘了口气,有点懊丧地说道:“嗨,我也晓得啊,但是一想到这块肥肉要飞,内心就不痛快啊!”
“啪!”谭斯贵一鼓掌,叫道:“老弟明白人啊,一句话就道出了底子,阿谁老板也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啊,前后光红包就塞了一两百万出去,比及设备砸手里才明白过来,但是明白过来有啥用啊?架不住你手里拿不出个证据来啊,加上又没白纸黑字的条约,这不就是被坑了吗?”
“嘿,谭老哥还真看得起我啊!”方长也没想到谭斯贵竟然这么高看他,没急着回绝,反而说道:“怕是你谭老哥眼馋了吧,你这性子必定不会打没掌控的仗,这批东西必定还在别人的手里压着,你才不会垫这么大一笔资金去把东西压手里呢,资金链不吃紧?”
方长倒也有处理的体例,能让谭斯贵把这钱给挣了,但是方长不具有做功德的根本,如果本身能落着好,说不定这主张他也就给拿了。
“嘿嘿嘿嘿……”谭斯贵无耻地笑了起来,叫道:“还是老弟你贤明啊,行,那我也不瞒你,这一批东西现在压在中汉省一个设备厂老板的手里,台上的设备是他从老毛子那边弄返来的,正宗美帝货,车是他从原厂订制的,遵循这批设备的尺寸设想的装载底盘。然后弄回他厂里本身组装的。这个老板在一次饭局上跟中汉油服公司的几个带领用饭的时候,偶尔听他们说要采购这么一批设备,这老板就听出来了,花了三个月将这十台车给弄出来,成果这事儿黄了,车也砸手里了。”
“别别别!”谭斯贵两手往前一挡,笑道:“弟弟,我这把骨头可经不起你那两下子。这如何能叫坑呢,田野功课处那是大单位,哪是中汉油服公司那种小单位能比的啊,我这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么,我把他给弄返来,如何着咱兄弟一人不得分个几百万啊?”
要晓得谭斯贵现在所运营的千和寺二手汽配店,有着全市乃至全省最齐的汽配,上到布加迪威龙的车面儿,下到电三轮的轴承,甚么都能找到,就连省外很多淘件儿的人都会到千和寺去。干一行的谭斯贵非常明白,一辆整车的代价远远及不上拆开来卖零配件。统统的人都觉得如果车被偷了,很难销脏。有这类设法的人太天真。外洋大师失窃的车都会被团体拆御,然后分批销往外洋,这当中的暴利如果能专业地统计的话,必然会成为环球排得上号的大型贸易,只不过分歧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