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哥放心,到时候我必然叫上你!”方长顺手塞了张A4纸给谭斯贵道:“明天你来得恰好,也免得我去找你一趟,两天时候,把这上面的东西给我找齐咯,代价公道一点啊,别黑我,我但是懂行的。”
“啪!”谭斯贵一鼓掌,叫道:“老弟明白人啊,一句话就道出了底子,阿谁老板也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啊,前后光红包就塞了一两百万出去,比及设备砸手里才明白过来,但是明白过来有啥用啊?架不住你手里拿不出个证据来啊,加上又没白纸黑字的条约,这不就是被坑了吗?”
方长当然了解谭斯贵,这批设备不消说,阿谁老板也得亏蚀措置掉,在手里多放一天,就亏蚀一天,这个钱,他亏不起,也幸亏不甘心!
谭斯贵嘿嘿一笑,搓动手有点不美意义,交来回回走了几步后,还是腆着脸说道:“老弟,你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我有事情要费事你。是如许,我手里有一批特种设备,车载底盘是北奔的,质量绝对包管,台上的设备全数由外洋入口,用于能源开辟钻井办事,我深思着你们单位的零配件儿都能自主采购,老弟,你看能不能把这一批设备给消化下去啊!”
“的确挺引诱人的,不过我又不是田野功课处的总经理,这事儿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啊?”方长哭笑不得地问道。
“别别别!”谭斯贵两手往前一挡,笑道:“弟弟,我这把骨头可经不起你那两下子。这如何能叫坑呢,田野功课处那是大单位,哪是中汉油服公司那种小单位能比的啊,我这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么,我把他给弄返来,如何着咱兄弟一人不得分个几百万啊?”
就在方长还在为谭斯贵感到可惜的时候,谭斯贵的电话响了起来。
谭斯贵悄悄地喘了口气,有点懊丧地说道:“嗨,我也晓得啊,但是一想到这块肥肉要飞,内心就不痛快啊!”
要晓得谭斯贵现在所运营的千和寺二手汽配店,有着全市乃至全省最齐的汽配,上到布加迪威龙的车面儿,下到电三轮的轴承,甚么都能找到,就连省外很多淘件儿的人都会到千和寺去。干一行的谭斯贵非常明白,一辆整车的代价远远及不上拆开来卖零配件。统统的人都觉得如果车被偷了,很难销脏。有这类设法的人太天真。外洋大师失窃的车都会被团体拆御,然后分批销往外洋,这当中的暴利如果能专业地统计的话,必然会成为环球排得上号的大型贸易,只不过分歧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