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夏倾适应了做蛋糕的节拍,她照着程奕说的体例去做,根基没碰上甚么题目。
程奕感觉风趣,笑她说:“你平时对糯米都这么凶的啊。”
正不知作何反应时,耳边蓦地传来一阵慵懒的低笑:“当真点。”
夏倾早就有些跃跃欲试了,这会儿闻声他开口,天然毫不踌躇地应下,接过他手中的电动打蛋器,开端搅打起来。
程奕边说边切了一片柠檬,往玻璃碗中的蛋清挤了点柠檬汁。
说话间,透明塑料碗里的蛋黄糊已经根基制作完成,四周略微泛着红色细泡,中间的蛋黄液黄澄澄的,看上去非常清透。
心上一动,他不动声色地低头,悄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对劲地看到她刹时生硬了身子,不敢转动。
她问道:“没想到你真的会做蛋糕,你如何会学这个的啊?”
因为不舍得把糯米一只狗丢在家里,她决定把糯米也带上。
夏倾下认识屏住呼吸,握着打蛋器的手毫无认识地跟从着他的行动齐截圈,再齐截圈。
“只不过我做了一次就过目不忘啊。”程奕勾起唇角,笑得非常泛动。
说着,他把事前称好的白沙糖和蛋黄混在一起,又倒了适当的水,开端搅拌。
发觉到怀中人纤细的身材窜改,程奕垂眸,看到她泛红的微颤的耳廓。
糯米听不懂她在说甚么,只能透过她峻厉的眼神晓得本身能够又要被奖惩了。他抖了抖耳朵,小脸委曲巴巴的,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脚踝,仿佛是在卖萌告饶。
直到程奕说了句“好了”,她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
暖和的,潮湿的,让她有些害臊,却又并不想逃开。
这是糯米第一次来程奕家,统统都新奇得很。他踢踏着小脚丫在客堂里漫步了一圈,这里闻闻,那边嗅嗅,最后才重视到沙发上眯着眼小憩的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