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针,全数都给你。”乌鸦说。
乌鸦轻抚着我的脸庞,神采非常镇静。
“用这个,在你的眼眶上这么一转,就会把你的眸子子无缺无缺的取下来。”乌鸦说。
然后乌鸦闷哼一声,退后了几步,看着本身肩膀上插着的那把剔骨刀。
乌鸦气喘吁吁的放动手里的刀具,然后看着浑身浴血的我。
我任由乌鸦摆布着我,用铁链锁住我的手腕,把我吊在了天花板上。
我缓缓拔出本身腹部上的那把短刀,看着上面的血液,感受着我的肚子里被捅的稀巴烂的肠子内脏。
然后乌鸦回身,从他带来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不可,不能伤了你的脸。”乌鸦说。
我耸拉着眼皮,因为过分的疼痛而导致神经麻痹,临时落空了对本身身材的节制权,不然从这个角度,我绝对会一口咬在乌鸦的耳朵上,把他的耳朵全部咬下来。
“全部过程非常的痛苦,祭品的血肉和铁处女的铁钉相融会,却不能摆脱,在流干血之前,就会因为痛苦而灭亡。”
“甚么都没瞥见?是吗?那申明你感遭到的痛苦还不敷深。”乌鸦说。
“方才被我扯破开的伤口几近刹时就能规复,然后结疤愈合。”乌鸦说。
“人类的身材真的是奇妙,你也真的是让我感遭到非常的镇静!”乌鸦颤抖着声音说。
“一步一步的来,我先把你身上的皮全数都剥下来,然后撒上盐巴,撒上蚂蚁。”
我疼痛的眼泪都喷涌了出来,脸部的肌肉也扭曲了。
“我也坚信这一点,人类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最靠近这个天下真谛的时候。”
“你被接连刺中胸口,然后落荒而逃,却被我追上,你想抬起右手的兵器反击,全部右手却被我砍了下来,然后你回身想持续逃窜,倒是被我砍下了左腿……”
“选哪个?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右边的!右边!”
然后乌鸦的手上多了一根注射器,注射器针筒内里的是纯红色的液体。
“我现在全都感受不到了。”
我没有答复,也没有力量去答复。
乌鸦再次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像是酒碗一样的东西。
“你如何能够?被捅断肠子的疼痛……”乌鸦退后了一步。
“在西欧,撒旦的信徒每隔一年就会向他们的神献出一个祭品,阿谁祭品将会被活活的钉在铁处女内里,然后流血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