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脚,一脚踢在了他的右腿膝盖上,脚尖正中膑骨的位置。
每画出一个十字,我就用刀尖挑起十字伤口的中间部分,然后用两根手指夹住,用力的一撕,那样的话,就会有一大块带着血肉的皮肤被我撕下来。
“这类剥皮手腕,比起你的剥皮手腕,如何样?”我问乌鸦。
一个男人正坐在一张檀木书桌前面,提笔写着甚么东西。
我来不及闪避,眼看刀刃离我的鼻尖只要一厘米。
我没有答复,用剔骨刀的刀尖顶住他的下巴。
阿谁男人的背后是一面庞大的落地窗,落地窗上面不断的呈现水迹,看来内里是下着暴雨的。
“不过……”乌鸦握紧手上滴着鲜血的剔骨刀。
乌鸦一个纵身冲向了我,矫捷非常的躲过我手里的剔骨刀,然后用短刀砍向我的脑袋。
“现在,你有所体味了吗?”我问。
我脚步迟缓的走到了乌鸦的身后,然背工起刀落,一刀砍在了乌鸦的右腿上。
“任务完成,乌鸦杀了南王爷。”我自言自语着说。
但是我手里的剔骨刀已经是再度砍向了乌鸦的右手手臂。
不过从乌鸦的神采来看,我的虐待体例仿佛并没如何有效果。
乌鸦只是把本身的神经反应速率磨炼到了极限,而我,已经落空了感受,完整放弃了神经节制肢体行动的姿势,统统的行动都是由大脑中枢的直接号令和身材本能所做出来的。
“一刀扎在我的心脏上面,处理了这统统,不然……你还能有甚么体例折磨和热诚我?”乌鸦强撑着收回一声嘲笑。
而我手里的短刀也是刺在了乌鸦的右手大臂上。
我缓缓拔出了那把剔骨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上面温热的鲜血。
乌鸦不断的嘶吼着,眼看他的全部背部的皮都已经活生生的被我剥了下来。
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痛觉,那意味着我的反击已经不需求神经的判定,而是大脑直接下达的号令。
然后我抬起手里的剔骨刀,用刀尖谨慎翼翼的在乌鸦的后背上划着十字。
“就算你成了艺术品,也还是是我的玩具!”
“游戏结束,不是我杀了你,是乌鸦杀了乌鸦。”我自言自语着说。
两小我同时退开。
乌鸦的瞳孔刹时收缩,然后慌乱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我失算了,你竟然是冲破了痛苦的极限,演变成了一件艺术品。”乌鸦喃喃着说。
在刀尖上的脸皮,定格的神采非常让我对劲。
顶着乌鸦的那张脸皮,我摇摇摆晃的站起家来,走到了走廊的另一侧。
南王爷瞪大了眼睛,双手抓住我的胳膊。
“这是个疯子,快开枪!”一个保卫大喊。
颠末一个拐角,乌鸦的脚步缓了一下,当即被我追上。
划,划,划,再挑。
就如许,两小我的兵器此时再次互换,不过我们两小我的战役状况倒是大不不异了。
我徐行走了出来。
我身上有十二处新奇的伤口,都已经愈合结痂了,而乌鸦身上只要五处伤口,却都是在不断的滴血。
然后我持续挥刀,耐烦的凌迟着乌鸦的后背。
这是自从这场战役产生以来,乌鸦第一次对准我的关键停止进犯。
没有踌躇,我张嘴咬住了乌鸦手里的刀刃。
走到了门路的绝顶,一扇开着的大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透着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