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手里的剔骨刀已经是再度砍向了乌鸦的右手手臂。
“不过……”乌鸦握紧手上滴着鲜血的剔骨刀。
“这是个疯子,快开枪!”一个保卫大喊。
这一刀结健结实的砍在了乌鸦的小臂上,鲜血飞溅。
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痛觉,那意味着我的反击已经不需求神经的判定,而是大脑直接下达的号令。
“嘿……嘿……宰了……我吧!”乌鸦吐出一口鲜血。
“嘿嘿,我是乌鸦,你们没有认错人。”我伸出脑袋,像他们揭示着我的脸皮。
这是自从这场战役产生以来,乌鸦第一次对准我的关键停止进犯。
随机,我抬起手里的剔骨刀,结健结实的一刀斩下。
一记碎裂的声音,然后乌鸦神采扭曲的单膝跪下。
阿谁男人的背后是一面庞大的落地窗,落地窗上面不断的呈现水迹,看来内里是下着暴雨的。
短促的脚步声在我的身后响起,另有相互呼喊的声音。
乌鸦冲向了我,速率快的让人看不清。
在刀尖上的脸皮,定格的神采非常让我对劲。
“现在,你有所体味了吗?”我问。
我握紧剔骨刀,再度冲向了乌鸦,速率迟缓,脚步倒是非常的沉重。
乌鸦很快就发明了这一点,纯真的以命相搏,他已经是从我的身上讨不到便宜了。
乌鸦一个侧身,手中的剔骨刀向着我的心脏位置刺去。
我来不及闪避,眼看刀刃离我的鼻尖只要一厘米。
乌鸦缓缓拔掉了本身肩膀上插着的剔骨刀。
我身上有十二处新奇的伤口,都已经愈合结痂了,而乌鸦身上只要五处伤口,却都是在不断的滴血。
阿谁男人写着字的手停了下来,昂首看着我。
“那必然是我说错了。”我生硬的脸庞上挤出一丝浅笑。
我拔出了插在我胸口上的剔骨刀,乌鸦拔出了插在他手臂上的短刀。
“那不是乌鸦,他只是把乌鸦的脸皮黏在了他本身的脸上。”另一个保卫说,双手连带着枪械一同狠恶的颤抖着。
“看来你对疼痛的了解还不敷。”我对正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的乌鸦说。
“我不会杀你。”我说。
“王爷……王爷死了,被乌鸦杀掉了!”一个保卫惊叫。
“你是谁?”南王爷惊骇的问。
“我失算了,你竟然是冲破了痛苦的极限,演变成了一件艺术品。”乌鸦喃喃着说。
走到了门路的绝顶,一扇开着的大门呈现在了我的面前,透着亮光。
我把那张脸皮覆盖在了我的脸上,然后一刀捅在乌鸦的那颗跳动着的心脏上。
我微微扭头,让乌鸦手里的匕首偏离了一点,然后钉在我的脸颊上。
两小我同时退开。
南王爷瞪大了眼睛,双手抓住我的胳膊。
我没有说话,举刀再次冲向乌鸦。
我低头,看着缺了左手和右腿的乌鸦。
顶着乌鸦的那张脸皮,我摇摇摆晃的站起家来,走到了走廊的另一侧。
不管乌鸦再如何看破我的招式,在他手上的剔骨刀捅到我身上的那一刻,我老是能不成思议的做出反击来。
乌鸦的半截小腿连带着他的右脚,被锋利的剔骨刀直接斩下,乌鸦又是一声痛苦的嘶吼。
然后我再次横起剔骨刀,对着乌鸦还具有的右手和左腿缓缓的切下去,像是切火腿普通,一刀一刀的,切成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