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牙齿死死的咬着刀刃,刀刃压根就没法挪动分毫。
“有甚么事吗?”阿谁男人头也不抬的问。
两小我同时退开。
乌鸦的两颗眸子子内里,闪动的再也不是从刚才开端的气定神闲了。
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痛觉,那意味着我的反击已经不需求神经的判定,而是大脑直接下达的号令。
这一刀结健结实的砍在了乌鸦的小臂上,鲜血飞溅。
南王爷瞪大了眼睛,双手抓住我的胳膊。
“哼!别太对劲失色了!你觉得不死素真的能让你不死?看我把你的脑袋割下来,你还死不死!”
乌鸦冲向了我,速率快的让人看不清。
“一刀扎在我的心脏上面,处理了这统统,不然……你还能有甚么体例折磨和热诚我?”乌鸦强撑着收回一声嘲笑。
“看来你对疼痛的了解还不敷。”我对正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的乌鸦说。
我没有答复,用剔骨刀的刀尖顶住他的下巴。
一记碎裂的声音,然后乌鸦神采扭曲的单膝跪下。
我微微扭头,让乌鸦手里的匕首偏离了一点,然后钉在我的脸颊上。
还是是他特长的预判出招和快速反击,不过这一次的环境倒是大不不异了。
这是自从这场战役产生以来,乌鸦第一次对准我的关键停止进犯。
我把那张脸皮覆盖在了我的脸上,然后一刀捅在乌鸦的那颗跳动着的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