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凤笙站了起来:“爹,我该走了。你放心,哪怕上穷碧落下鬼域,我也会替你洗涮掉身上的臭名,待到当时,我必然来给你立碑,让你堂堂正正进方家祖坟。”
知秋笑眯眯地拿出把折扇,递给方凤笙。
马车在祖宅大门前停下,方凤笙亲身下车叩响了角门。
“你们故意了。”
“你没发明她这一身装束?”
“朝廷已经结案,案子也没有朝方家持续查下去,何来连累之说?”
当年方凤笙入孙家,知秋却没有以陪嫁丫头的身份跟出去,而是走了其他门路进了孙府。为的就是方凤笙在问秋堂以外,能多一个动静门路,这知秋也是机警,竟混到王玥儿身边。
“爹,我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好喝的酒。”方凤笙跪在坟前,将杯中的酒撒在泥土上。
“可她到底是个女子,无能甚么。”
“好,我明白了。另有一件事,我刚才在三堂婶身上瞥见我娘的几样金饰,固然我爹现在已不是方家属长,这祖宅也被族里收回了,但这金饰乃是我娘私家之物,可否偿还?”
“殿下,下官句句失实。这方氏在其父出过后,就大病了一场,病愈后脾气大变。下官听下人说,她不止一次对身边亲信丫头说,要分开孙家给她爹昭雪复仇。殿下,下官真不敢棍骗您,她前脚拿到和离书,后脚就分开了孙家,分开速率之快,让人感觉不成思议。这申明她早就推测明天会产生的统统,提早做好了筹办,这事可做不了假。”
“我也不知她到底想干甚么,或许她能做到我们想做却没体例做到的事。”方苍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束缚族人深居简出,过了这阵子,再说其他。”
车外,赶车的禹叔问:“少爷,我们现在去哪?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找个处所歇脚?”
“我为何不能返来?这是我家。”凤笙看着她说。
是方苍,也是刘氏的公爹,方凤笙的二堂叔公。
比及了城门处,他终究明白方凤笙的意义。
这里住的人都是姓方,有的已经出了五服,越靠近方氏祖宅,申明在族里的职位越高贵。
“好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