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连绵不竭的撞进闻人语的耳朵里,轰得她眩晕迷醉,却死守着最后一丝腐败,忍着满面炎热,“不……”刚要出声禁止,就因狠恶的进犯差点破音。她赶紧紧咬牙关,生生将暗哑尖促的音节咽了归去,唯恐下一个刹时,又会因那人的为所欲为的抨击失了神智。终究在反几次复抓紧揉皱了身下绵潮的床单后,才趁着郝欢乐换气的空地寻回一丝脆弱的神智,伸脱手去抓住了那人湿漉漉汗涔涔的脑袋,使力的推将出去,好临时停歇这勾魂夺魄销/魂/噬骨毁天灭地的快/感。
闻人语闻言,还在死命往枕头底下钻的脑袋微微一顿,俄然伸脱手来去捉郝欢乐的手,捉到后不声不响地就往那一处仍在轻泣流涕的处所探去。这下她的脸已经完整烧着了,满身滚烫的吓人,但她却紧紧的抓了那只她独一承认的手,果断不移的向本身最柔嫩最致命的处所袭去。
只见两人交叠在一起,若白浪翻滚,春/色无边。一个蓬头短发,眉清目秀,神情痴迷专注。另一个青丝如瀑,面若桃李,如画眉眼染上了素净的情/潮,她的头微微后仰,暴露光亮颀长的脖颈,承接着身上那人密密麻麻的亲吻和无所不至的爱抚。那或清冷或腹黑或强势或和顺或娇羞的人儿,这一次却若仙子思凡,让本身妖娆到了极致。一笑一颦都风情潋滟,魅惑天成,引着郝欢乐毫不满足的去摸索,去打劫,去占有。
如此密意,岂堪轻负?!
“我爱你。”她在绽放的极致轻呼。
直至头皮紧绷的力道一松,上方传来一声破裂的哀鸣。闻人语不受节制的弓起家/子,紧紧伸直,抽搐,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那瑟瑟颤栗的花瓣,几下爬回上方,把人拥个满怀,一遍遍和顺安抚着这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统统力量的娇躯。她贴上了那粉晶柔滑的耳根,悄悄含咬,惹得那人又是一阵颤栗,却连躲闪的力量也没了,只回避性的扭头转过一边,只余通红得滴血的脸颊。郝欢乐低低的笑了,用心用那粘得湿漉漉的唇去□□那害臊的小耳朵,嘴里还邪邪的问道,“这就是我的报仇,怕了吗?”
感遭到闻人语舌尖的行动猝停,郝欢乐那枚几被烫坏的指尖便吓得一动不动,只含了那舌细细安抚,其他无辜的手指却幸灾乐祸的活泛开来,在四周轻撩慢捻抹复挑,引得身下人又一阵无助的颤栗。她的额头不满了精密的汗珠,全部夹背也湿透得如水洗了普通,乃至于闻人语拥着她的双臂有几次几近打滑,却又像惊骇落空凭依般又抱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