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滩烂泥趴在桌子上看着她笑:“呵呵呵……你特么男人都没有一个如何生?莫非自攻自受?”
“有没有男朋友?”
酒吧里刚安静下来,就有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满身没了骨头似的搭上她的肩:“哟,郁姐,你甚么时候冒出个九岁的儿子我如何不晓得,说,那里偷来的?”
郁沉夕忍不住转头一望,‘十八禁区’几个字闪烁的挂在酒吧大门上,如何看如何儿童不宜,而她果断不移地守了十年,全因为阿谁把她迷得团团的男人。
然后又对几个壮汉道:“这死老头儿肾虚,送他去病院治治,转头我宴客。”
现在还要烧香点蜡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他们老板如许的身材如许的面庞还会被男人迷得团团转?
在有些人眼里她就跟坐台蜜斯没辨别,像王老板这类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男人也不是头一回碰到。
女人转着眸子子四下张望:“你男人那里,我如何没看到?我家男人是冰山帝王攻!”
“夕夕,你这话甚么意义啊?”王老板一头雾水。
姓王的老板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夕夕嫁给我吧!”
郁沉夕皮笑肉不笑,声音只要本身能听到:“谁敢拆我的店,我就敢拆他命根子!”
小妹又摸不着头了,肯定是‘姐被男人迷得团团转’而不是‘姐把男人迷得团团转’?
这死老头该吃药了吧,她明显只说本身对‘有妇之夫’没兴趣,他竟然本身脑补成‘仳离就嫁给他’,怪谁?
郁沉夕把烟灰缸当女人的脸狠狠把烟头按在上面:“我男人在永乐山庄,你觉得你想看就能看!”
说着又奉迎地看着郁沉夕:“郁姐,你说是不是,我们在开打趣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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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了26年,就没一天顺畅过!
这类奇葩男人比如奇珍奇兽,她这辈子也就碰上了那么一只。
女人恍忽了老半天突地灵光一闪,指着郁沉夕:“卧槽!那不是我们南硅市最初级最豪华最豪侈的坟场吗!你口味多重!喜好守坟的!”
“呵呵……”郁沉夕笑了,“王老板大抵还不晓得我十六岁就跟男人私奔17岁就生孩子吧,我儿子现在都九岁了,你肯定要帮我养儿子吗?”
她固然天生丽质难自弃,但被这么一只鄙陋好色的肥老头觊觎,多少有一点恶心。
人都是你们的……
郁沉夕懒得理她,打了个哈欠:“老板要回家睡觉了,你们都给我精力点,别偷懒啊。”
她那只手固然看起来白白嫩嫩却谈不上纤细,反而又肉又圆,说得好听那叫‘贵妃手’,说得刺耳就是‘熊掌’。
但这小妹完整没反应过来,一脸惊悚的看着郁沉夕:“老板……你真喜好守坟的?”
就算嫁,也要嫁个长相对得起观众的吧。
倒是一只短折的!
“小夕,夕夕,小夕夕,我已经跟我老婆仳离了,我对你的爱六合可鉴日月可表,嫁给我吧,车子屋子珠宝金饰,你要甚么我都满足你……”
“……没有。”
她16岁开端就在这个酒吧里瞎混,从客人到办事员再到老板,摸爬滚打10年,甚么三教九流的痞子地痞地痞没见过,本身也学会了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本领,最困难的时候还得陪吃陪喝陪笑,至于有没有□□,睡过多少次,只要她本身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