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壮汉揪起王老板的衣领就往外走,嘴里骂道:“靠!你个死肥猪人肥胆更肥,晓得这里甚么处所吗?十八禁区!十八禁区!敢在这里撒泼,不清算你你tm还不晓得死字如何写!”
这不,面前就有一只癞□□想吃天鹅肉!
不过贞操节操甚么的,她还真不如何当回事儿,独一能让她在乎的,也就只剩这个小酒吧了。
郁沉夕嫌弃的推开她:“一边去!我本身生的不可?”
在有些人眼里她就跟坐台蜜斯没辨别,像王老板这类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男人也不是头一回碰到。
郁沉夕不轻不重地在小妹脸上拍了拍:“傻孩子,回家好好学习每天向上吧,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姐被男人迷得团团转的时候你鼻涕还横着流呢。”
这话一出王老板的确坐不住了,气得五官暴涨,手掌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坐地而起,因为肚子太大还砰地一声磕到桌边,痛得他脸部的肌肉一抽一抽,指着郁沉夕的鼻子上气不接下气:“你,你,你……你算甚么东西,要不是有点姿色求我要我还不要呢!装甚么狷介,说白了不就一个出来卖的,一个不晓得多少人穿过的破鞋!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拆了你这个巴掌大的小酒吧!”
独一的一只!
此中一个举起整条都被蟒蛇纹身缠着的手膀子问:“郁姐,这死老头找你费事,需求我们揍出去吗?”
王老板仍旧笑:“只要我们结婚,万事好筹议……我人都是你们的更何况财产,你说是不是?”
郁沉夕把烟灰缸当女人的脸狠狠把烟头按在上面:“我男人在永乐山庄,你觉得你想看就能看!”
然后就是王老板鬼哭狼嚎的叫声:“你们干甚么!放开我!放开我……我有钱,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我要报警……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拆了这里,给我等着……”
她如何能够对本身这么不卖力?
然后又对几个壮汉道:“这死老头儿肾虚,送他去病院治治,转头我宴客。”
她16岁开端就在这个酒吧里瞎混,从客人到办事员再到老板,摸爬滚打10年,甚么三教九流的痞子地痞地痞没见过,本身也学会了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本领,最困难的时候还得陪吃陪喝陪笑,至于有没有□□,睡过多少次,只要她本身晓得。
郁沉夕皮笑肉不笑,声音只要本身能听到:“谁敢拆我的店,我就敢拆他命根子!”
小妹又摸不着头了,肯定是‘姐被男人迷得团团转’而不是‘姐把男人迷得团团转’?
郁沉夕懒得理她,打了个哈欠:“老板要回家睡觉了,你们都给我精力点,别偷懒啊。”
“儿子?甚么儿子?你连个亲戚都没有如何会有儿子呢?”王老板先是一愣,然后又两个珠子打转嘿嘿地笑,“没干系,夕夕你放心,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会把他当自已亲生的,甚么都给他最好的,你就放心嫁给我吧。”
她那只手固然看起来白白嫩嫩却谈不上纤细,反而又肉又圆,说得好听那叫‘贵妃手’,说得刺耳就是‘熊掌’。
倒是一只短折的!
她固然天生丽质难自弃,但被这么一只鄙陋好色的肥老头觊觎,多少有一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