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夕翻了个白眼,抖掉烟头上的灰:“谁说我没男人?你才没男人!你家男人就是一个帶把的受!”
倒是一只短折的!
“夕夕,你这话甚么意义啊?”王老板一头雾水。
然后又对几个壮汉道:“这死老头儿肾虚,送他去病院治治,转头我宴客。”
她如何能够对本身这么不卖力?
郁沉夕把烟灰缸当女人的脸狠狠把烟头按在上面:“我男人在永乐山庄,你觉得你想看就能看!”
人都是你们的……
“王老板我没听错吧?你在跟我求婚?”郁沉夕声音不小不大,却充足惊奇。
“好勒……”
她本身长了一张狐媚脸,对男人的要求也极高,就算不是高富帅,那也必须又高又帅。除此以外还要痞痞的,坏坏的,打起架来一个当十个,但在女人面前却又骄羞矜持欲拒还迎,真到了床上又是生龙活虎使不完的闷骚劲儿。
郁沉夕也不嫌费事,苦口婆心肠解释起来:“王老板,凭心而论,你感觉咱俩凑一块儿像话吗?你看你的春秋,少说也快50了吧,我才20出头呢,都能够做我爹了!你再看你的体形,少说也有两个我那么肥吧!再看看你的头顶,少说也快掉一半了吧。嫁给你?呵呵,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然后就是王老板鬼哭狼嚎的叫声:“你们干甚么!放开我!放开我……我有钱,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我要报警……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拆了这里,给我等着……”
在有些人眼里她就跟坐台蜜斯没辨别,像王老板这类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男人也不是头一回碰到。
郁沉夕皮笑肉不笑,声音只要本身能听到:“谁敢拆我的店,我就敢拆他命根子!”
郁沉夕白眼:“我儿子又抉剔又别扭脾气又臭又硬比我还难养,你要立个遗言身后统统财产都归他担当,他才会同意我嫁,你立吗?”
这一声吼怒,把酒吧里的音乐都盖过了,四周的人齐齐围了过来,另有好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一看就晓得不是甚么好东西,手臂上、脖子上乃至连额头上都是花花绿绿的纹身。
“……没有。”
女人转着眸子子四下张望:“你男人那里,我如何没看到?我家男人是冰山帝王攻!”
不过贞操节操甚么的,她还真不如何当回事儿,独一能让她在乎的,也就只剩这个小酒吧了。
这不,面前就有一只癞□□想吃天鹅肉!
这死老头该吃药了吧,她明显只说本身对‘有妇之夫’没兴趣,他竟然本身脑补成‘仳离就嫁给他’,怪谁?
女人像滩烂泥趴在桌子上看着她笑:“呵呵呵……你特么男人都没有一个如何生?莫非自攻自受?”
“呵呵……”郁沉夕笑了,“王老板大抵还不晓得我十六岁就跟男人私奔17岁就生孩子吧,我儿子现在都九岁了,你肯定要帮我养儿子吗?”
听算命的说长了这类‘熊掌’的女人都会天生繁华命,走一辈子狗屎运,但郁沉夕想说:狗屁不通!
“哎?”
她16岁开端就在这个酒吧里瞎混,从客人到办事员再到老板,摸爬滚打10年,甚么三教九流的痞子地痞地痞没见过,本身也学会了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本领,最困难的时候还得陪吃陪喝陪笑,至于有没有□□,睡过多少次,只要她本身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