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北黄芪地处深山,没有净化,并且还是半野生状况下发展的,药理成分跟野生的没有不同,你们给的代价太低了,我们不卖。”
“不可,内里行情是16.5元,低于这个代价我不卖。”
“太好了!”
窦芍药对窦漂亮说,“咱不卖了,明天有个大老板会来跟你洽商,他给的代价比他们出的高很多。”
说也奇特,余巧珍刚下车呼吸就变得顺畅起来,如病衰的人打了针强心剂,精力蓦地好转了很多,眼睛都变得敞亮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卖给大老板发大财吧。”高个药材估客调侃道。
窦芍药眼睛一亮,“何总,你是大老板,有没有处置中药出产的朋友?”
跟着中药在医治新冠病毒中阐扬奇效,此中作为最首要的草药之一的黄芪需求量越来越大。
因而2天后,她辞掉保险公司的统统职务,驾车去了边秀珍的“巡边驿站”,她要在这里静养些光阴。
他们是药材估客,来采办北黄芪的。
窦芍药拽住窦漂亮,“你咋这么没有定力呢,没看出来吗,他们用心欺负你,往死了压价,你还被骗?”
“你不能去!”
他们算好了,窦漂亮很快就会来求他们,到当时再狠狠地杀价,这小子必定会同意的。
她把车子停在“红英超市”门口,想帮mm打理下买卖。
何青率从屋里出来,他下午没事可干,想来超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窦芍药,跟她说会话。
“哦,我问问朋友,他们是否需求黄芪。”何青率晓得窦芍药的意义,走到一边给药厂朋友打电话。
窦芍药回到朝阳林场,内心惴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