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日头正盛,秦檀午眠一阵,堪堪展开了眼皮。
说罢,燕王跨回了书房中,雕着菱花的门扇吱呀一声合上。守着书房的灰衣小厮暴露讪嘲笑容,对王妃道:“娘娘,您瞧着……还是归去歇着吧?”
说罢,燕王跨回了书房中,雕着菱花的门扇吱呀一声合上。守着书房的灰衣小厮暴露讪嘲笑容,对王妃道:“娘娘,您瞧着……还是归去歇着吧?”
瞧见贺老夫人与秦檀来了,燕王府的差人弯了腰,向秦檀捧上了燕王妃备下的快意,道:“我们王妃娘娘挂念着贺夫人,特地给夫人送了礼来。别的,王妃娘娘还问了您几时有空,再去燕王府坐坐?”
这媳妇,便是贺二夫人杨氏宝兰。她生的美丽,倒是个尖下巴飞眼角的锋利长相,瞧谁都像是欠了她五百两银子,一条舌头也如淬了毒普通。
秦檀除了大婚之日见过杨宝兰,别的便与她没如何相见了。
“宝蟾,我叫你给贺夫人送的快意,差人送去了吗?”王妃问。
前些日子,方素怜来给杨宝兰送便宜的玉颜香肌膏——方家家中行医,方素怜所制的玉颜香肌膏号称有养肌生润、通体泽白的服从,令杨宝兰格外保重。那日,因着杨宝兰不在房中,方素怜便与丫环一边等着杨宝兰,一边在院中闲谈。
王妃捋着腕上一对儿金累丝嵌碧玺的镯子,声音幽幽的:“可别欣喜我了,王爷对我是如何冷热,我能不晓得?合着便与那贺秦氏说的普通无二,我俩瞧着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却不过是一对拼集着过日子的搭伙伉俪。再冷的石头,捂了九年也该捂热了吧?可王爷便是这么刀枪不入。那周娴如果能熔化了王爷这颗心,也算她有本领。”
“可不是么?王妃娘娘向来和蔼。”青桑也道。
顿了顿, 燕霸道:“王妃,你弟弟来看望过你了?”
宝宁堂里正在闹着,外头忽有丫环道:“老夫人,燕王妃娘娘差人送礼来了。”
这媳妇,便是贺二夫人杨氏宝兰。她生的美丽,倒是个尖下巴飞眼角的锋利长相,瞧谁都像是欠了她五百两银子,一条舌头也如淬了毒普通。
杨宝兰也打了号召。她瞧着秦檀那一身繁华衣装金饰,心底有一股酸意涌起。
“王爷……”
燕王府的差人应了好,恭敬地告了退。秦檀伸手摸了摸那柄快意,笑道:“王妃娘娘真是客气,我丢了她一个黄玉坠子,她反倒要送我一柄玉快意。”
宝蟾急了,道:“娘娘怎能扫自个儿志气,涨别人威风呢?那周娴不过一介败落穷酸女,仗着有个同宗的贵妃姑姑,才敢作威作福。就她那面貌才学,要如何与娘娘您比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