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坐一回,三杯罢了。”
“嫂子说那里话!”西门庆听了瓶儿的话语,满怀高兴,一脸堆笑:“订交朋友做甚么?我必然苦心谏哥,嫂子放心。”
说着,小丫环奉上茶来,吃了。西门庆恐怕花子虚回家,不敢久坐,就要告归。瓶儿再次恳求西门庆:“不拘到那里,好歹劝他早来家,奴必然恩有重报,决不敢忘官人!”
西门庆敢占友妻
花子虚与西门庆叙礼道:“蒙哥降落,小弟适有些不得已小事出去,失迎,恕罪!”因而二人分宾主坐下。花子虚叫小厮看茶。茶毕。又叮咛小厮:“对你娘说,看桌儿来,我和西门爹吃三杯起家。”转过脸来对西门庆说道:“本日六月二十四,是院内吴银姐生日,请哥同往一乐。”
半晌,丫环端出茶来,西门庆吃了。瓶儿隔门说道:“本日他请大官人往那边吃酒去,好歹看奴之面,劝他早些回家。两个小厮又都跟去了,家中只剩这两个丫头和奴,再无别人。”
瓶儿点点头:“官人说的是。唉,奴吃煞他不听人劝在外眠花卧柳不顾家事的亏。”
“看看帖儿上写着谁的名字?如果他娘子的名字,本日写我的帖儿,请他娘子过来坐坐,花家娘子也该请来咱家逛逛哩。如果她男人汉名字,随你请不请,我不管你。”
西门庆赶紧走过来,到客位坐下。很久,瓶儿出来,道了万福,说道:“前日多承官人厚意,奴铭记于心,知感不尽。可他从昨日出去,又是连续两日不来家了。不知官人曾会晤他未曾?”
“嫂嫂放心。”
瓶儿袖子一挥:“去吧去吧,不再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