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一向走出大厅,见配房内点着灯,大姐和经济正在内里说话,说是不见银子了。弓足上前向窗棂上打了一下,说道:“不去前面听佛曲儿,两口儿在房里拌的甚么嘴儿?”
吴大妗子也说道:“我就不信。李大姐好小我儿,她会说出此种谎来?”
引逗了一回,李瓶儿把孩子交给快意儿。月娘叮咛且休与他奶吃,让他睡一回儿与他吃。
瓶儿说:“我要一方老金黄销金点翠穿花凤汗巾。”
次日一早,西门庆去衙门去了,潘弓足直睡到晌午才扒起来。她又怕后边有人说她,连月娘请她用饭也推让不去。到大后晌,才出了房门,来到后边。此时,月娘趁西门庆不在家,安排下桌儿,和世人围着两个姑子和她们的两个门徒,听演金刚科。
月娘回到后边,和世人在后边上房明间内吃了饭,在穿廊下坐着,忽见剃头的小周儿在影壁前探头探脑。
西门庆说:“我不知她有道行?你问她有道行一夜接几个男人?”
官哥憋了半日气,俄然放出声来,“哇”的一声。瓶儿一块石头方才落地,只顾抱在怀里拍哄着他:“她小周儿,恁大胆,平白出去把哥哥头来剃去了,还不拿返来,等我打小周儿,与哥哥出气。”
月娘问道:“他吃了饭未曾?”
大姐听了,赶紧道了万福。
西门庆笑着,说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如有本领把它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与你。”弓足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么行货子,我禁得过它?”因而把身子斜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得生疼的。”说毕,出入呜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来往哺摔;或在粉脸上偎晃,各式抟弄。那话更加坚固崛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络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垂首窥见弓足香肌,掩映于纱帐以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一往一来转动。不想中间蹲着一只白狮子猫,瞥见转动,不知是何物,扑向前来,伸爪便挝,被弓足夺过西门庆手中的扇子极力打了一记,把那白狮子猫打出帐子外去了。弓足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儿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弄!不知吃了甚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一发咂了没事。”西门庆因而向汗巾儿上小银盒里,用挑牙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于上,教弓足骑在身上,弓足道:“等我着,你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稜。弓足在上,将身摆布捱擦,似有不堪哑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灯下窥见尘柄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得两边皆满,无复作来往。弓足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来往,一举一坐,渐没至根。弓足因向西门庆说:“本日这命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西门庆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成言也,暗想胡僧之药通神。看看窗外,东方渐白,鸡鸣不已。弓足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如何的?到晚夕,你再来,等我好歹替你咂过了罢。”西门庆道:“就咂也不得过,管情只一桩事儿就过了。”弓足道:“哪一桩事?”西门庆道:“法不传六耳,待我晚夕来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