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那老狗还是勃然大怒,威胁要将商行转交给张百兆――偌大一个张家,实在端赖商行支撑,老狗此举,无异于废掉张长风的继任家主之位,长风与他生母张王氏日夜恐忧,最后竟然想要趁那老狗未曾移交商行之前,将他杀了,好让商行回落到长风手中。
他话音未落,董玉媚已歇斯底里地惨呼起来。本来方才包长风手上猛地用劲,竟将她除拇指以外的八根指头尽数从中折断,锋利的断骨刺穿了皮肉,鲜血滴滴答答地流滴下来。十指连心,这一下剧痛刹时击溃了董玉媚的神智,裤裆处刹时湿了一大片,淡黄色的液体渗入了裤子,淋淋漓漓地滴落空中。
“我嫁给张百万那老色棍才不过几个月,他竟然又迷上了金凤楼的花魁,对我却再也不闻不问。我本来也乐得平静,只是那老狗每天纵情酒色,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便已伐亏了身子,软不能举,好笑他不收心养性,还服那虎狼之药以助房事,终究染上咯血之疾。
当然,她不会将这番心机透暴露半点,模样反而愈发无助,她略略低头,任由眼中的泪珠滴下,轻声道:“无妨事,妾身还接受得住。”
他认了杀人,大不了是个秋后问斩;可如果私贩军器被发明,那但是全部张家都要被族诛。他为了本身妻儿着想,也只能认下殛毙兄长的罪过,因而张家偌大一份家私,便落入张长风手中,而你有了这个把柄拿捏在手,也不怕他今后不昂首帖耳――当真是好算计!”
我思忖那老狗一旦身故,他的嫡宗子便是下任家主,我亦毕生有靠,是以便依从了他。只是那老狗在家中耳目浩繁,有次几乎将我二人撞破。幸亏我灵机一动,对我的贴身丫环许以厚利,令她替我顶缸,这才讳饰畴昔。
包长风松开双手,任由董玉媚跌落在她本身的血、尿异化物中,嗤道:“董玉媚,收起你那无谓的把戏。若连你如许的女人都能魅惑我,我又有何颜面帮助主公,行那建国之事!”
包长风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堵截绑住董玉媚双手的绳索,然后拉过她的双手,自手腕轻抚到指尖,最后固执她的春葱玉指,柔声道:“好柔滑的双手,刚才有没有绑疼了?”
“是张百万阿谁老酒鬼老色棍!新娶我之时如胶似漆,常常在我房中过夜,有几次他喝的酩酊酣醉,我听他嘟囔甚么‘把宋朝军器倒卖给那些吐蕃的土包子,赢利比捡钱还快,商行其他买卖不过是个障眼法如此’,我初时心惊胆战,只是以事一旦透露,那便是抄家灭族的祸事,连我也会连累在内。
董玉媚跪伏在地,不住地顿首道:“是贱妾一时猪油蒙心,不晓得这本来是慕容老爷的买卖,这才生了贪念。求包先生饶我一命,贱妾愿为奴为婢,酬谢包先生大恩大德!”
董玉媚这番话语情真意切,声如委宛莺啼,十个男人听了,怕有九个都会忍不住在顾恤之余生出一股炽热。
我思忖他命不久矣,他那正室张王氏早就对我心抱恨妒,到时势必我逐削发门。无法之下,我只能另找拜托毕生之人,刚好那老狗的嫡宗子张长风与他老子一样好色无度,竟然频频趁他老子不在之时,前来挑逗与我。
董玉媚心中对劲:甚么慕容家将,包四先生?不也是臭男人一个!老娘稍使手腕,不一样要乖乖地佩服在我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