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百万阿谁老酒鬼老色棍!新娶我之时如胶似漆,常常在我房中过夜,有几次他喝的酩酊酣醉,我听他嘟囔甚么‘把宋朝军器倒卖给那些吐蕃的土包子,赢利比捡钱还快,商行其他买卖不过是个障眼法如此’,我初时心惊胆战,只是以事一旦透露,那便是抄家灭族的祸事,连我也会连累在内。
一旁的张百兆面色惨白如纸,身上盗汗淋漓。他千万想不到,他们自发得周到的军器私运,竟然让一个与玩物无异的女人,在几个月以内,就刺探得一清二楚。这此中当然是因为此女心机深沉,可他那贪花好酒的大哥,也难辞其咎。
这一回她再不敢迟延,包长风刚抬起脚,她便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说了出来:
董玉媚只道包长风要放她一条活路,欣喜地抬开端,却见一只手掌按住她的头顶,下一刻只觉脑中一痛,便再没了知觉。(未完待续。)
包长风对董玉媚赞成地点点头,递给她一个水囊,道:“说得不错,先喝口水。再说说那张百万是死在谁的手中?”
他抬起脚,踩在董玉媚手指的伤口上,由轻到重地在空中研磨。董玉媚眼泪鼻涕齐出,尖叫着道:“抬脚!抬脚!我说!我必然说!”
包长风松开双手,任由董玉媚跌落在她本身的血、尿异化物中,嗤道:“董玉媚,收起你那无谓的把戏。若连你如许的女人都能魅惑我,我又有何颜面帮助主公,行那建国之事!”
“啧啧啧,”包长风点头叹道:“才刚夸过你聪明,如何又变笨了呢?我早就说过,不要告饶,不要扰乱我讲故事,你如何不长记性呢?也罢,见你方才故事讲得不错,我也不难堪你,你去吧!”
我思忖他命不久矣,他那正室张王氏早就对我心抱恨妒,到时势必我逐削发门。无法之下,我只能另找拜托毕生之人,刚好那老狗的嫡宗子张长风与他老子一样好色无度,竟然频频趁他老子不在之时,前来挑逗与我。
董玉媚心中对劲:甚么慕容家将,包四先生?不也是臭男人一个!老娘稍使手腕,不一样要乖乖地佩服在我裙下!
我思忖那老狗一旦身故,他的嫡宗子便是下任家主,我亦毕生有靠,是以便依从了他。只是那老狗在家中耳目浩繁,有次几乎将我二人撞破。幸亏我灵机一动,对我的贴身丫环许以厚利,令她替我顶缸,这才讳饰畴昔。
“我嫁给张百万那老色棍才不过几个月,他竟然又迷上了金凤楼的花魁,对我却再也不闻不问。我本来也乐得平静,只是那老狗每天纵情酒色,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便已伐亏了身子,软不能举,好笑他不收心养性,还服那虎狼之药以助房事,终究染上咯血之疾。
他待董玉媚声音稍歇,便接着道:“董玉媚,实话说与你,彻夜你必死无疑。不过死有很多种,有的很痛苦,有的很痛快。乖乖地共同我讲完这个故事,我会让你无知觉地死去,不然……”
他话音未落,董玉媚已歇斯底里地惨呼起来。本来方才包长风手上猛地用劲,竟将她除拇指以外的八根指头尽数从中折断,锋利的断骨刺穿了皮肉,鲜血滴滴答答地流滴下来。十指连心,这一下剧痛刹时击溃了董玉媚的神智,裤裆处刹时湿了一大片,淡黄色的液体渗入了裤子,淋淋漓漓地滴落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