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长风松开双手,任由董玉媚跌落在她本身的血、尿异化物中,嗤道:“董玉媚,收起你那无谓的把戏。若连你如许的女人都能魅惑我,我又有何颜面帮助主公,行那建国之事!”
包长风一拍大腿,吓得董玉媚立时开口不言,只听他大声赞道:“妙啊!你这女人当真聪明得紧!张百兆明显是去吐蕃买卖军器,你却在这当口冤枉他杀人窜匿。恰好他还只能咬牙认了,不然一旦清查起来――若不是杀人窜匿,你这厮为何不经边关,连夜走巷子逃入吐蕃?你在吐蕃作何活动?说不定那私运军器的买卖便要透露。
董玉媚先是被包长风半夜掳到此处,接着受创流血,又说了这么些话,口中早已干渴难耐,她用两手手腕夹住水囊,一气灌了几大口,稍稍平复了呼吸以后,又借着说道:
饶是如此,那老狗还是勃然大怒,威胁要将商行转交给张百兆――偌大一个张家,实在端赖商行支撑,老狗此举,无异于废掉张长风的继任家主之位,长风与他生母张王氏日夜恐忧,最后竟然想要趁那老狗未曾移交商行之前,将他杀了,好让商行回落到长风手中。
董玉媚心中对劲:甚么慕容家将,包四先生?不也是臭男人一个!老娘稍使手腕,不一样要乖乖地佩服在我裙下!
董玉媚只道包长风要放她一条活路,欣喜地抬开端,却见一只手掌按住她的头顶,下一刻只觉脑中一痛,便再没了知觉。(未完待续。)
包长风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堵截绑住董玉媚双手的绳索,然后拉过她的双手,自手腕轻抚到指尖,最后固执她的春葱玉指,柔声道:“好柔滑的双手,刚才有没有绑疼了?”
我思忖那老狗一旦身故,他的嫡宗子便是下任家主,我亦毕生有靠,是以便依从了他。只是那老狗在家中耳目浩繁,有次几乎将我二人撞破。幸亏我灵机一动,对我的贴身丫环许以厚利,令她替我顶缸,这才讳饰畴昔。
他待董玉媚声音稍歇,便接着道:“董玉媚,实话说与你,彻夜你必死无疑。不过死有很多种,有的很痛苦,有的很痛快。乖乖地共同我讲完这个故事,我会让你无知觉地死去,不然……”
当然,她不会将这番心机透暴露半点,模样反而愈发无助,她略略低头,任由眼中的泪珠滴下,轻声道:“无妨事,妾身还接受得住。”
刚好这时,那老狗又故作奥秘地将张百兆叫去伶仃说话,当晚张百兆便带了亲信的武师悄悄分开张家。我料他必定是去吐蕃,便让张长风趁此机遇杀了张百万,然后去官府报案,嫁祸给张百兆。”
不过他母子二人又担忧一旦那老狗在这关头身故,二房如果闹起来,轰动了官府,难保不会查出本相。一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