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大力金刚指!”丁渔大声赞道,他也屈指成爪,以指对指极快地和常峰对碰了三五招,却被震得连连后退,十指生硬得几近没法曲折――常峰的金刚指已经练到第七口锅,比他足足抢先了两级,此中的差异却不是骨骼的硬度足以弥补的。目睹常峰又是双爪袭来,丁渔双肘挺出,撞向常峰手心。常峰手腕小臂顺势后拖,卸去大部分撞击力,同时五指发力,紧紧地捏住丁渔的肘枢纽。
转过一面两米高的断壁,前面空荡荡的只要黄沙。常新打个手势,常峰便敏捷抄到下一面墙壁的火线――也没有人,但前面有一栋两层高的大宅,一楼的四周墙都还无缺,二楼的墙身却崩塌了几大块。两人对望一眼,感觉这里仿佛是个躲藏的好处所,他们决定出来搜刮一番。
丁渔翻过墙后,一边跑一边顺手将嵌在手臂上的弯刀拔出来别在腰间,然后撕下一截中衣袖子谙练地包扎住新添的伤口,心道:常新常峰,你们带着三个胡匪追了我整整一天,射穿了我的水囊,还射伤了我的马,本来连我都快认命了,没想到天不亡我,竟让我发明了这座古城遗址,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身后的追兵明显也洞悉了他的企图,但他们的羽箭已经射空,一时候除了控马紧追以外,也没有体例禁止他。
“若不是你残杀了常威师弟,我岂能不择手腕拿你!即便如此,我也叮咛他们莫伤你性命,只想将你擒回门中由祖师爷发落。孰料你一错再错,对同门师兄们痛下杀手,这七八天来,你究竟杀伤了多少金刚门弟子,只怕连你本身都数不清了吧!”常峰死死盯着丁渔,双眼似要喷出火来。
丁渔这时已经把身上的伤处草草措置了一番,最后一点黑玉断续膏也用完了。他对常峰道:“很简朴,打个号召让那三个胡匪过来,然后帮我杀了他们。”
“凭甚么!凭甚么!”常峰在心中号令:“我入门七年零九个月,均匀每日练习金刚伏魔两个时候,凭甚么竟然抗不过入门半年的常浩!”他闷吼一声,一掌拍到半途,俄然变掌成爪,从丁渔的手臂上勾走了三条血肉。
火线的五骑追兵大喜,快马加鞭地赶将过来。丁渔无法,只能沿着土城墙一起疾奔。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他乃至没工夫转头去看,双眼只盯着火线五十米摆布的处所,土城墙在那边有一处豁口――只要能从那边翻畴昔,就能获得临时的喘气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