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子平一副以伤换伤的架式,醉叟公然不敢硬接,身子一晃闪至右面,一记背拳抽向他面门。
辛子远暼了慕容立一眼,嘲笑一声不予理睬,轻视之意溢于言表。风云骤忍不住踏前一步,便要开口怒骂,却被慕容立一把按住。慕容立眼中戾色一闪,便答复安静,目光再次转向场中。
就在此时,身后慕容立开口道:“曹老前辈已胜了一场,鄙人身为长辈,总不能一向袖手旁观,辛门主这一战,慕容立接下了!”
徐子平接连受了两记重创,终究支撑不住,双眼一翻晕了畴昔。这还是醉叟顾忌飞龙门抨击,没下重手,不然方才拉住葫芦绳运劲一扯,已经能够断了他的颈椎。
这两掌刚好打在醉叟的闪避途径上,他避无可避,只得强提一口真气,双拳并出,与徐子平双掌撞作一处。徐子平内力本就略胜醉叟,再加上这一下碰撞醉叟竭力迎击,只使出七八成力道,当即被打得蹬蹬蹬连退三步。
醉叟心中悄悄叫苦,他固然胜了徐子平,但所耗内力实在很多,最后硬接两掌,已受了不轻的内伤。而这辛子远看起来内功更胜徐子平,他即便状况无缺,也没有掌控打赢,更何况现在?
辛子远肝火愈盛,盯着慢慢走近的慕容立道:“黄口孺子,你想寻死?”
醉叟与徐子平翻翻滚滚拆了四五十招,初时醉叟身法矫捷,徐子平气沉力猛,两人竟似不分胜负。但醉叟毕竟不比徐子闰年青力壮,时候一长气血有些阑珊,纵跃闪避也慢了一丝。
慕容立淡淡一笑,亦朗声道:“慕容氏世人听令,本日我慕容立与辛子远比斗,存亡有命,与人无尤,若我身故,尔等不得向飞龙门寻仇。”(未完待续。)
飞龙门向来目无余子,为别的四大权势所忌,陈十两此话,明是奖饰醉叟,实则是暗损飞龙门。徐子平自号江南掌力第二,第一的天然是门主辛子远,现在第二的被人打败,第一的还能坐得住吗?
醉叟趁徐子平视野被火球遮挡,心中错愕之际,一抖手腕,那酒葫芦带着一根细绳在徐子平脖颈间环抱两圈,再被醉叟发力一扯,徐子平顿时两眼一黑,几欲昏晕,醉叟跟着着地一滚,自下而上蹬出一脚,正中徐子平小腹。
辛子远双目紧盯慕容立,厉声道:“辛或人一言九鼎,如此存亡状已立,你慕容氏可敢应战?”
徐子平眼睛一亮,晓得敌手内力比不得本身,更是失势不饶人,不管对方来势如何,尽管运足了掌力向对方关键击去。
场外慕容立眉头皱起,扬声道:“辛掌门,如此出言指导,未免过了吧!”
慕容立面不改容,反问道:“本日擂台争夺,原说好点到即止。若辛门主想要改擂台赛为存亡斗,鄙人无不从命,只不知辛门主可愿立下存亡状?”
辛子远面沉似水,寒声道:“好一个打遍信州无敌手,辛某愿领中间高招!”他声音不大,但却在丘陵环绕的山谷中来回震惊,久久不息。
醉叟暗骂一声:硬拼就硬拼,莫非老子怕你不成!右拳去势不改,左拳自腰间钻出,迎上徐子平右掌。
徐子平只觉额头一痛,正光荣这一记力道不重,蓦地见醉叟张口喷出一股酒雾。那酒雾甫一近身,便轰地燃烧起来,一团巨大的火球将徐子平头脸罩住——本来醉叟不知何时在那酒葫芦外涂了一层硫磺、硝石之类的易燃药物,他一口包含了真力的烈酒喷出,与葫芦外的药物摩擦,顿时生出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