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那你们说该咋办?”
妖族皮糙肉厚,对淬体的痛苦,锦蚺再清楚不过,见他有模有样,震惊之余不免生出几分佩服。
“看模样洞不深。”
走不脱?
“前辈可想好了?”宠渡干焦急,“再无决定恐怕就晚了。”
“说不上来……”
“花花……”
宠渡摸索着,微调着,跟着时候推移,终究在冷热之间,在阴阳之间,在炼化妖性与接收血力之间,筑起一种奥妙的均衡。
“敢拿我的血直接炼体?小娃的门路够野的。你是不知这此中的隐患,还是功法特别?”
顿时,身上每一个毛孔,每一分毫的肌肤,仿佛都有无数根绣花针同时破皮入肉,特别双腿之间及臀瓣正中,那叫一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