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天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别人想找她费事都没有机遇,日日窝在寝宫里翻闲书,嗑瓜子,吃吃喝喝的过了一个多月,她倒是比之前刚进宫的时候还胖了几斤。
撂下这话,还没等别人脱手,骆心安就直接抬手拆散了头发,接着不动声色的眯起眼睛,用余光瞥了一眼始终垂着头,一副羞怯胆怯模样的连翘,展颜一笑,像是俄然想起甚么似的说道,“哎对了,提及来连翘你跟着在我身边也有一个多月了,我还不晓得你的技术如何样,你会梳头发吗?”
“奴婢是在问这块废木头到底是干甚么用的?”
“臭丫头!”骆心安勾起嘴角,被两小我挤兑的脸上还真有点发热,下认识的抬开端,正都雅到铜镜中本身的身影,那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实在是……不忍直视。
想到这里,骆心安的嘴角翘了翘,拿起宝珠嘴里那块“废木头”细心的打量了一下。
这时骆心安终究抬开端来,将手中的东西一扣,又好气又好笑的瞪她们一眼,“我看你们真是要造反了,连我都敢挤兑,让你们好好盯着连翘,你们都当作耳旁风了是吧?还不从速出去干活儿!”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还算清净,新入宫的秀女除了每日学学宫规,读读女训,时不时的争风妒忌一番以外,也没有甚么新奇的事情可做。
连翘梳的这个发髻是宫中才有的格式,看起来很简朴,但是真的梳起来却非常困难,要包管面面俱到,不练个三四年是不成能这么快就梳完的,可据她所知,连翘入宫才不到一年的时候,试问她如安在一年以内学到这类本领,又是如安在宫内学到了公家才有的发式。
而连翘就更加的吃惊,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往中间偷看了一眼,还是没敢肯定骆心安是不是在开打趣。
还是说……他到现在仍在活力,以是连见她一面都不肯意了?骆心安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