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安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故作忍无可忍的开口,“四妹,端妃娘娘方才也说过了,饭能够乱吃,但话可不能胡说,现在皇后娘娘思疑我,我认了,毕竟那簪子的确是从我手里交出去的,不管如何我都得担着,可我就算有怀疑也不代表就是侵犯你的人。”
入宫时候短的妃嫔和秀女或许不晓得“赭淬”是甚么,可皇后和端妃这两个最早入宫的女人却晓得后宫中谈“赭”色变的传闻,昔日里她们只是传闻,从没有真的见过什物,现在俄然听到“赭淬”这两个字,震惊的程度一点也不比老天子少。
说到最后,饶是博学广识的老太医都被这两样“禁药”给惊到了,不由自言自语起来。
“你甚么意义,你给我说清楚,甚么叫在我屋子里搜到奇特的东西?!”洛婉婷当即神采就变了,目光死死地盯着宝珍,恨不得直接撕掉她身上一层皮。
“你、你——!”洛婉婷被堵得哑口无言,指着骆心安的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心安越是笑得云淡风轻,洛婉婷内心越是惊骇,她连连退后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身材。
宝珍并没有因为端妃的刁难而镇静,反而一样一脸迷惑的摇了点头,“奴婢见地短浅,也不认得这东西是甚么,可这两个东西就埋在婉婷小主的院子上面,让人想不思疑都不可。”
老天子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目光一下子落在坐下的洛婉婷身上,“那就要问问朕的妃嫔,如何会在本身的院子里藏这类东西了!”
她内心很清楚这件事绝对跟骆心安脱不了干系,不然那五石散也不会被埋在她的寝宫里,但如果真的要拿出证据,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之前她派连翘去给骆心安下了五石散,以是骆心安是为了抨击才设想谗谄她的吧?
老太医又擦了擦不竭往下淌的盗汗,双腿发软道,“陛下……这两个东西可都是失传已久,大大不吉利的东西,老臣实在不知这么邪性的东西如何会呈现在宫中。”
说着她转过甚狠狠的瞪了蝶香一眼,“本宫让你跟着去是为了保全大局,可你竟让一个嫌犯的贴身丫头单独行动,本宫的话你都当作耳边风了是吧?!”
以是如何掌控这个度才气让老天子佩服,是门大学问,不过很明显骆心安这么多年的影后不是白当的,看似平常的几句话却全都点在了刀刃上,完整颠覆了眼下的局势。
端妃这时神采也刹时僵了一下,抬起帕子抿了抿嘴唇,“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这丫头到底找到甚么东西了?可别随便拿个玩意儿就在这里大惊小怪。”
中间的太医一看他的神采,艰巨的咽了咽口水,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发虚,仿佛仍然对这包更加心不足悸,“这个红色的……如果老陈没判定错的话,应当就是传说中的……赭淬……”
一声骇人的喝斥,惊得在场人全都跟着打了个颤抖,洛婉婷面如纸色,两腿一软跪扑通一身跪在了地上,神采慌乱的开口,“……陛下,这件事真的与奴婢无关啊!奴婢也不晓得这些肮脏的东西如何会呈现在我的院子里,这分一明是骆心安为了回避本身暗害皇后娘娘的罪恶,用心祸水东引,谗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