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婷用力摇了摇脑筋袋,终究复苏了几分,她的余光扫见皇后桌子上那根已经废掉的簪子,脑袋里俄然有甚么东西一闪而过,她顿时精力一震,“陛下,奴婢没甚么可说的,冤枉的就是冤枉的,可既然您这么问了,奴婢倒真的有几句话想问问心安姐姐。”
“陛下!奴婢真的不晓得这些粉末是如何回事,更不晓得为甚么会在奴婢的院子里!求陛下明察,千万不要被小人蒙蔽啊!”
说到这里,骆心安怠倦的吐了口气,自嘲般苦笑一声,余光如有似无的扫了老天子一眼后,低声开口,“我也看出来了,现在不管谁受了委曲仿佛第一个都得咬定是我害得,可我的明净又能找谁要去?我现在还被人害得陷在淤泥里出不来,又哪有闲心去害一个底子对我洗刷委曲一点帮忙都没有的你?”
“你甚么意义,你给我说清楚,甚么叫在我屋子里搜到奇特的东西?!”洛婉婷当即神采就变了,目光死死地盯着宝珍,恨不得直接撕掉她身上一层皮。
话音一落,老天子的脸刹时大变,在大多数人都一脸苍茫的时候,皇后和端妃的瞳孔也跟着蓦地一缩。
一帮侍卫从速上前拦住她,洛婉婷急得双目赤红,那副恨不得扑上来吃人的架式,的确比疯狗还不如,骆心安一向站在原地,看着她这副发疯的模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嘴角却模糊的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骆心安越是笑得云淡风轻,洛婉婷内心越是惊骇,她连连退后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身材。
骆心安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故作忍无可忍的开口,“四妹,端妃娘娘方才也说过了,饭能够乱吃,但话可不能胡说,现在皇后娘娘思疑我,我认了,毕竟那簪子的确是从我手里交出去的,不管如何我都得担着,可我就算有怀疑也不代表就是侵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