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已经慌乱成一团,可她毕竟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丫头,很快又找回了几分明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小主何出此言?奴婢对你一向忠心耿耿绝无贰心,或许畴前胡涂犯错误,但奴婢已经用心悔过,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请小主明察啊!”
话及于此,老天子俄然沉声道,“你的意义是思疑这件事的幕后黑手能够不但洛婉婷这一个,她另有帮手?”
一听这话,刚才还对她有些怜悯之心的宝珠和宝珍,现在的神采的确比吞了苍蝇还丢脸。
她绝口不提之前连翘被洛婉婷拉拢的事情,因为一旦弄巧成拙,很能够透露了本身早就晓得洛婉婷私藏五石散的事情,搞不好全部打算都会功亏一篑,以是她只说眼下的事情。
见骆心安不说话,皇后的底气又足了几分,摆摆手对骆心安说,“你若拿不出更直接的证据证明连翘跟洛婉婷有干系,那此事就临时搁置,等今后调查清楚再……”
骆心安嗤笑一声,轻声说,“连翘,你的意义是我在用心针对你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我身边品级最高的司膳大丫环,宝珠和宝珍现在只是敛华宫的浅显丫头,为皇后娘娘筹办礼品这类大事,我如何能够让她们插手?”
皇上的神采阴沉到可骇,那骇人的煞气吓得在场合有人都不敢出声。
可跟着日积月累,骆心安这个主子待她始终一如往昔,就在她完整放下戒心的时候,骆心安却俄然对她动了手,这到底是为甚么?
老天子早就重视到当骆心安指认连翘的时候,这两个秀女的神采就有些庞大,这会儿看她们一脸担忧的悄声说话就更加鉴定了本身的猜想。
“姐姐那日身材不舒畅能够没看细心,但奴婢却看得逼真,那人绝对是连翘,奴婢还记得她那日穿了件玄色的大氅,行色仓促的进了婉婷mm的屋子,当时我与姐姐还感觉猎奇,为甚么她一个敛华宫的丫头跑到了婉婷那边,但我俩怯懦怕事,既怕惹出事端又担忧万一是本身看错了如何办,以是一向都没敢说,可明天一见她,奴婢很肯定那天早晨看到的人就是她。”
的确,像虎魄这类不如何值钱的宝石,在皇家之地几近都拿不脱手,被当作礼品送人已经很掉价了,更何况是送给皇后娘娘,何况在大晟,虎魄多用来做吊坠和腰佩,根基没有被做成簪子的先例,以是就算运气充足好,真的猜到了骆心安会送虎魄,又是如何精准无误的猜到这虎魄会被用来做簪子?
“对,奴婢不但是思疑,而是非常必定。”骆心安果断的点了点头,目光如刀似的猛的落在连翘身上,伸手一指,“这小我就是奴婢的贴身侍女连翘。”
“就算只要这个丫头晓得你送了甚么礼品给本宫,也是她替你送去的外务司,可这也只能说她有怀疑,并不能真的证明她就跟洛婉婷有勾搭,你这么快就下结论,未免太太草率。若本宫就因为你这一点思疑就处决这一个丫头,那传到宫外以后岂不是要说本宫草菅性命?”
骆心安在内心嘲笑一声,这究竟是因为甚么,已经不言而喻。
前面的话还没等皇后说出口,中间的两个秀女的窃保私语声俄然传入了耳朵,皇上直接一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指着两个秀女说,“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咕甚么呢?大点声,让朕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