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本来被打断的皇后当即嘲笑一声,“笑话!本宫还当是甚么事,你一个秀女半夜半夜不睡觉跑到御花圃里做甚么,并且你本身都拿不准看没看到人,如何敢随便说出口欺瞒陛下?”
老天子固然早就晓得深宫内斗尔虞我诈是制止不了的,但只要不是闹到他眼皮子底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眼,可本日之事不但产生在他跟前,乃至还差一点害死了皇后,那他就没有放纵包涵的来由!
内心已经慌乱成一团,可她毕竟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丫头,很快又找回了几分明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小主何出此言?奴婢对你一向忠心耿耿绝无贰心,或许畴前胡涂犯错误,但奴婢已经用心悔过,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请小主明察啊!”
可跟着日积月累,骆心安这个主子待她始终一如往昔,就在她完整放下戒心的时候,骆心安却俄然对她动了手,这到底是为甚么?
“好一出大戏啊,若不是朕亲眼所见,真不敢信赖一个不过十六的小女人竟然有如此蛇蝎心肠!”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猛地抄起一个桌子上一个盘子,掀翻在地,大喝一声,“来人啊!给朕把这两个毒妇拖下去,直接交予外务府听候发落!”
骆心安嗤笑一声,轻声说,“连翘,你的意义是我在用心针对你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我身边品级最高的司膳大丫环,宝珠和宝珍现在只是敛华宫的浅显丫头,为皇后娘娘筹办礼品这类大事,我如何能够让她们插手?”
连翘百思不得其解,她如何都想不透,为甚么骆心安把她在身边留了这么久都没杀,恰好选在了这个时候?
连翘神采惨白,跪在地上的两条腿都因为惊骇落空了知觉,明显骆心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但串在一起她却如何都弄不懂意义,慌乱之下她赶快开口,“不是的!小主莫非忘了您做簪子的时候,宝珠和宝珍也是看到过的,论怀疑她们比奴婢还大,不能因为奴婢帮您跑了趟腿,您就思疑奴婢对您的忠心啊!”
“连翘,你倒是跟我说说,如果不是你提早告了密,洛婉婷如何会晓得我送给皇后娘娘的礼品就是这根簪子!”
她不是没想过有一天骆心安会要了她的命,乃至在当初她被抓了个现行却被骆心安宽恕以后,还内心一向担忧,哪一天骆心放心血来潮俄然砍了她的脑袋。
两小我没想到会被皇上俄然点到,一时愣在当场,一脸踌躇了的瞅了瞅连翘,又看了一眼洛婉婷和上座的皇后,抽搐了好久才小声开口,“……奴婢不知这话当讲不当讲,但之前有一天的深夜奴婢仿佛在御花圃看到过连翘……”
前面的话还没等皇后说出口,中间的两个秀女的窃保私语声俄然传入了耳朵,皇上直接一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指着两个秀女说,“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咕甚么呢?大点声,让朕也听听。”
“姐姐那日身材不舒畅能够没看细心,但奴婢却看得逼真,那人绝对是连翘,奴婢还记得她那日穿了件玄色的大氅,行色仓促的进了婉婷mm的屋子,当时我与姐姐还感觉猎奇,为甚么她一个敛华宫的丫头跑到了婉婷那边,但我俩怯懦怕事,既怕惹出事端又担忧万一是本身看错了如何办,以是一向都没敢说,可明天一见她,奴婢很肯定那天早晨看到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