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刚才还对她有些怜悯之心的宝珠和宝珍,现在的神采的确比吞了苍蝇还丢脸。
骆心安看她惶恐的模样,内心不由嘲笑一声,她向来都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绝对不难堪任何一个对本身有恩的人,对于连翘她不是没给过机遇,是她本身执迷不悟,那也不能再怪她斩草除根。
见骆心安不说话,皇后的底气又足了几分,摆摆手对骆心安说,“你若拿不出更直接的证据证明连翘跟洛婉婷有干系,那此事就临时搁置,等今后调查清楚再……”
一听这话,本来被打断的皇后当即嘲笑一声,“笑话!本宫还当是甚么事,你一个秀女半夜半夜不睡觉跑到御花圃里做甚么,并且你本身都拿不准看没看到人,如何敢随便说出口欺瞒陛下?”
连翘神采惨白,跪在地上的两条腿都因为惊骇落空了知觉,明显骆心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但串在一起她却如何都弄不懂意义,慌乱之下她赶快开口,“不是的!小主莫非忘了您做簪子的时候,宝珠和宝珍也是看到过的,论怀疑她们比奴婢还大,不能因为奴婢帮您跑了趟腿,您就思疑奴婢对您的忠心啊!”
她绝口不提之前连翘被洛婉婷拉拢的事情,因为一旦弄巧成拙,很能够透露了本身早就晓得洛婉婷私藏五石散的事情,搞不好全部打算都会功亏一篑,以是她只说眼下的事情。
“我做完这根簪子以后就直接装了盒子,除了你以外,我身边没有第二个晓得我送给娘娘的是甚么东西,这件事我也只与你一小我说过,哪怕是外务司的各位公公,也只是收下礼品,除了在登记时会检察以外,之前对内里究竟是甚么东西底子就一无所知。”
“就算只要这个丫头晓得你送了甚么礼品给本宫,也是她替你送去的外务司,可这也只能说她有怀疑,并不能真的证明她就跟洛婉婷有勾搭,你这么快就下结论,未免太太草率。若本宫就因为你这一点思疑就处决这一个丫头,那传到宫外以后岂不是要说本宫草菅性命?”
老天子固然早就晓得深宫内斗尔虞我诈是制止不了的,但只要不是闹到他眼皮子底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眼,可本日之事不但产生在他跟前,乃至还差一点害死了皇后,那他就没有放纵包涵的来由!
“如果没有她暗中帮手,也没有明天这一出好戏了。”
现在棋子终究要阐扬感化,连翘才蓦地发明,她竟然完整没有一点退路,因为在外人看来她就是敛华宫最得宠的大丫环,是骆心安的亲信和左膀右臂,哪怕她说出本身是内奸,现在美满是被骆心安斩草除根,恐怕别人也不会信赖,毕竟谁会这么美意对一个叛徒持续委以重担呢?
事已至此,证据确实,饶是连翘和洛婉婷有翻天的本领也有力回天了。
“……小、小主……您这是甚么意义,奴婢有些胡涂了……”
连翘百思不得其解,她如何都想不透,为甚么骆心安把她在身边留了这么久都没杀,恰好选在了这个时候?
“娘娘您想,要同时晓得这簪子的材质和形状,还能一眼就从浩繁礼品里挑出来的能够性有多少?天下上如何能够有这么多偶合全都被婉婷mm给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