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桑桑越想越努力,俄然感觉红薯是种好东西,能够做成更多的东西。比如小时候常常吃的红薯饼、炸红薯丸子等等;如果食材齐备的话,还能做牛奶红薯窝窝头,牛奶红薯羹,醋炒红薯丝……
趁着她给孟书言戴帽子,钟婶说道:“桑桑,言言多懂事的一孩子啊。我们家狗剩,本年七岁了,还皮得很,那里晓得要主动帮手。到底是你亲儿子,今后你可不能再那样对待言言了。你说说你之前,干的那叫当妈的事情吗?对言言好一点,这孩子招人疼。”
“我晓得,婶子。”田桑桑暴露一个浅笑:“我今后也只要言言了,不对他好对谁好?”
她说着要把帽子摘下来给孟书言戴。
田桑桑盯着被包裹着的手,头疼。这手一时半会是好不了,最好不要碰水,好得才气快。可现在是甚么时候,做甚么都得用到手,她又不是令媛大蜜斯,有专门的人服侍着。算了忍一忍,大不了好得慢,宿世甚么苦都吃过,这点也不算甚么。田桑桑自我鼓励。
劳动了一上午,还碰到了很多来搅局的人,田桑桑是身心怠倦,饿得肚子已经不会叫了。她都如许了,儿子更别提了。刚才倒的一碗水,已经不那么热了,田桑桑垂怜地送到孟书言嘴边:“来,儿子,先喝点水解解渴。”
这么多的花生和红薯,也幸亏有钟婶子的帮手,才给扛到了家。
“钟奶奶,您别怪妈妈,是我要来帮手的。”孟书言主动昂首,软软地说。
院子里的花生也是项大工程啊,得先把土摔洁净,再是把花生一颗一颗摘下来,晾干,太久不晾轻易发霉。不过花生的储存就又是个大题目了。一部分拿来煮,一部分拿来炒,一部分拿来晒干。
田桑桑摸摸他的小脑袋,“肚子饿了吧?妈妈这就给你去做好吃的!”
孟书言支着耳朵,当真听着:“我晓得了,妈妈好短长~”
听得钟婶子这么说,田桑桑只能先拿了块布包着,不度日还是要干的,不能让人钟婶子一人着力。因而,用了一下午的时候,到了大抵下午四点多时,终因而把这片地给搞定了。
“你能这么想我也欢畅。哎呀――”钟婶子俄然拉起田桑桑的手,皱眉道:“你手咋了,咋还流这么多血?”
“不消跟你婶子我客气。我干活这么多年,干多干少都是干啊,顺手的事。”钟婶虽戴着草帽,额头上的汗还是像雨水般流下,她又擦了一把,“我说,你咋把言言都带上了?”
田桑桑淡淡道:“没事儿,不谨慎被锄头给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