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按捺下那点小情感,清了清嗓子道:“是望舒受了重伤,不能来奉侍了。”
苏漓眨了下眼,说:“本来不是的……”
苏漓不美意义地笑了笑,道:“晓得了,我会好好修行,争夺早日出师,和师尊结成道侣的。”
苏漓面上微微有些落寞,垂下头来,看着本身的脚尖说:“昨夜师尊还说,想日日见到弟子呢……啊!师尊,你如何晕倒了!”
容隽虽不喝酒,但醉仙酿的名头也是晓得的,这酒便是元婴修士喝了也要醉,更何况几个筑基小童。容隽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昨日是中秋佳节,蓬莱夙来不拘弟子们在这一天纵情,但身为修行之人,大师都会有分寸,何时闹出过这么大乱子来。
容隽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神采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了。“喝酒?他们那里来的酒?”
苏漓俄然有些心虚,本身是不是做得过分了?容隽虽是怀苏师兄,但现在失了影象,脾气判若两人,怀苏师兄为人暖和又风趣,容隽却冷情而呆板,加上怀苏的现身透支了他的神魂,现在恰是衰弱的时候,本身几次三番的刺激,只怕他是接管不了的……
“师尊莫活力了。”苏漓温声道,“望舒他们是做错了,但也遭到了经验,伤得实在很重呢,现在还惶恐着,怕师尊见怪呢。”
容隽感觉这话有些说不下去,他本就不善言辞,更何况现在他理负心虚,而苏漓又厚颜无耻。
深呼吸了几下,容隽缓缓道:“修行界师徒结成道侣的也不在少数,只是也得待你出师以后,方才不会为人诟病,你明白了吗?”
苏漓回道:“望舒从飞剑上掉落下来,摔成重伤了,今早药师来看过,说是必须卧床疗养三个月,是以弟子代他过来,向师尊禀报。”
“混闹!”容隽拂袖冷哼一声,顿了顿,又看苏漓,问道,“你也喝醉了?”
苏漓道:“师尊想和我结成道侣!”
而阿谁无辜的弱女子,现在正忍笑忍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