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叹了口气道:“星君既然早已猜到,我便不坦白了,便如星君所说,我和瓜瓜,本就是尊上的人。”
到了第三旬日,青璃又上得门来,容隽早已做好了筹办,在院中候着。青璃站在拱门边,本日穿戴一身浅青色的长裙,只比她瞳孔的色彩略重两分,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一双水亮的眸子盈盈漾着波光,欲语还休地望着容隽,看得容隽坐不住了,清咳了一声,为她倒了杯茶,问道:“你本日来,又有何事?”
“很多年……”容隽神采恍忽,仿佛有甚么东西从脑海中闪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抓住。
青璃眼中的晶莹从脸庞滑落,她垂下眸子,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轻声呢喃:“莫非,东皇真的消逝了……”
容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晓得一向以来胶葛着本身的,竟然就是初上天界时,那位仙童口中最不能获咎的巨大存在。容隽终究明白为何此人不能获咎了,因为她不但强大,并且不讲理。
他曾经有过一个女弟子,仿佛……也是叫阿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