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掌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落到他屁股上,同时推着车子往外走。
“啊哈,这是那里来的小宝贝儿?还没成年吧!”
眉梢微微挑着,狭长的薄薄眼皮透着赤色,似开刃的刀锋。
他仿佛隔空嗅到了那种带着浓烈荷尔蒙气味的汗味,失神的窥视了男人好一会,才见对方小幅度的转动了一下身材,摘下了合金拳套伸展了一下五指,骨节收回一串纤细的咯咯声。
他把烟叼在嘴里,盯着近在天涯人影,在牙齿间厮磨了一圈,挑衅似的深吸了一口气,薄唇以一种勾引般的体例半张着,朝着玻璃慢吞吞的呼出一口烟雾,喃喃自语:“看,你还能管得了我吗?”
身后噼里啪啦炸开一片狼籍,他一转头,就瞥见沙耶罗屈膝压在阿谁偷袭他的家伙身上,把他按在地上,以凶恶得足乃至命的力道,砸了对方一拳,又接着一拳。
骨头断裂的声响听得让人牙酸,鲜血飞溅到墙壁上,挨揍的家伙却连惨叫的力量也没有,便瘫软在地上如同死猪一样。
玻璃的反光里,青年纤细清楚的锁骨四周鲜明有一串与对方如出一辙的编号,在极白无瑕的皮肤上显得刺眼,像一条丑恶蜈蚣趴在百合花瓣上。
赫洛心想着,用指骨在玻璃上敲了敲。
心口像被狠狠挨了一拳般钝疼起来,即便是在梦里,也让赫洛突然喘不上气来。
可立即他就悔怨了。
仿佛被割了一下般,他狠狠打了个颤抖,咬着嘴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