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瑀也很有感慨,有些人不明以是,只会说苍蝇不叮无缝蛋,准是你本身有题目才查你。
王氏笑道:“家里就有现成的,买甚么买!我做了两条黄河鲤,一条给姑爷他们送去,一条我们用。”
李诫点头,口气倒是毫不在乎,“真有人敢刺杀我倒好了,恰好有来由清一清这泥潭。”
再看赵瑀神采不大好,似有恼意,忙转口道:“娘子说得没错,为夫记下了,放心,我出去出去都带着袁氏兄弟,我的工夫也不是花架子,决计不会出事。”
王氏不大明白朝堂的事,一个劲儿替李诫抱不平,“虽说安然无事,可到底于名声上有损。”
赵瑀一怔,他刚睡熟……
赵瑀坐在中间给他打扇驱蚊,看着他略显蕉萃的脸,内心实在不是滋味。
赵瑀挟了一块,细嫩鲜美,果然好吃,正要夸几句,忽内心格登一声,“母亲,我没记得厨下买鱼,这鱼那里来的?”
莲心蹑手蹑脚出去,轻声禀报:“太太,潘知府求见,说有急事找老爷。”
接着他对劲地笑笑,神奥秘秘说:“查了大半个月,我还真找到点好东西,下月十六是温老头寿辰,我定要给他送份大礼不成!”
不由自主,她又抱怨了温家几分。
他信心实足,赵瑀立时心中大定,打趣说:“看你笑的,就跟戏台子上白脸的奸臣一样。”
王氏在屋里闻声动静,忙出来讲:“便是魏大学士的公子,我们万不成怠慢,瑀儿,你先奉侍姑爷安息,厨下我盯着。”
赵瑀不由笑了下,“他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能说甚么?玫儿内心憋了口闷气,等她收回来就消停了。”
潘知府抱拳道:“大人放心,下官定不辱命。”
赵瑀的确想和李诫说说私房话,找削发常袍子给他换上,悄声叮嘱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查他们的家底儿,不免有人记恨。你在外头必然要谨慎,身边多带几人,袁大袁二必然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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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点儿没错,李诫果然彻夜未眠,和潘魏两人足足运营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