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寂静了半晌，道：“该当……不是。”
这个设法是他早就有了的，只可惜还不等他亲身批示，他就被老五算计得躺在这里，命不久矣了。
“你另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你也晓得。”
“父皇，儿臣已经去官方广贴布告寻觅名医了，您不要说沮丧话……”
“朕很清楚……毒液的感化。”天子的腔调似是带着感喟，“或许……是报应，当年……沈家并没有……诡计谋反，是朕……听了皇后鼓动……顾忌沈家……这才……”
……
“你若即位……可向他们开战……涨一涨……你的气势，借此警告其他小国……这一战……不免的，无需对他们……客气。”
“随你。”天子一点儿也没筹算为柳氏讨情，“另有一事……”
“应是……黄沙国。”
“儿臣只是俄然想起，沈家当年被毁灭的时候，有一批幸存者胜利逃脱，至今下落不明，以是心中猜想着，有没有能够是他们返来找您寻仇，调拨黑羽卫叛变。”
“当然记得，哪能不记得。”蝶王淡淡道，“找我阿谁负心薄幸的爹啊，我本来就筹算，等你们的事情都结束以后，再来办我的事情。你报仇，有我帮手，我报仇，如果有需求你的处所，你也别推让啊。”
“无。”
“实在你已经报过仇了。”卫长琴道，“或者应当说，我们一起报过仇了。”
“叛徒身上有别的毒药……其别人是为了……庇护朕……和叛徒同归于尽……”
俄然有人走近他的身后，唤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