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见元曜陈腐,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元曜道:“固然都是一顿酒,五两银子,但离奴老弟你说的,和小生说的,还是有很大辨别的!”
元曜仓猝道:“白姬,你休听离奴老弟胡言!小生只是在平康房偶遇一名昔年同窗,一起喝了一杯酒话旧。因为他手头颇紧,找小生乞贷,小生便把五两银子借给他应急。”
元曜远远看那贺生背影,只感觉有点眼熟,现在看清了正脸,不由得叫道:“进贤兄?!你也来长安了?”
元曜一头雾水,问道:“你们在说甚么?”
花姨刚吃完午餐,正站在临街的廊阴下剔牙。她为人抉剔,见元曜送香来,一边剔牙,一边验看和罗香的成色。
白姬笑道:“那是轩之的银子,他爱如何花,就如何花吧。”
夜来吓得神采煞白,笑道:“贺公子不要谈笑了,怪吓人的。”
贺远把银子支出衣袖,笑道:“多谢轩之。”
元曜呆呆地站着,他听到了本身心碎的声音。
贺生望了两个护院一眼,只得讪讪地回身,往“长相思”而来。
一个年青墨客被轰了出来,“和顺乡”的老鸨云裳满脸肝火,两个护院作势要打他。
元曜一听,仓猝把刚才拿到的五两银子拿出来,递给贺远。
“噗嗤!”在一旁的夜来笑了,她用水汪汪的杏眼望着贺远,笑道:“贺公子,你可说反了。你清楚是平时住在平康坊,没银子了才被赶回宣阳坊。”
长相思,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