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青就像我身下这节列车的车轮一样滚滚碾过,小人物的悲欢聚散也就如这车轮上的泥巴,碾作了灰尘,灰飞烟灭。
我晓得知瑜和怀姐身上带着一些没法对旁人倾诉的奥妙,而这些奥妙也只要我晓得,只要我。从1957年到现在,四十年畴昔了,这些事就连老徐我都只字未提,这也是当初我对知瑜和怀姐的承诺。
梧桐知秋来,叶叶自相语。这是瑜外婆跟我说到南京的梧桐树时教会我的诗,她说南都城的梧桐长得特别好,夏天的时候走在那几条街上都晒不到太阳,播送台把喇叭埋在枝桠里,边散着步,边吃着冰棍,边听着播送故事,特别舒畅。
说实话,我彻夜难眠。
这是两位外婆的好友周碧青密斯生前所写的一段回想录。
金水在那里?我问徐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