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你给了我一个和太守来往的来由。以是,我们扯平了,此后在款项方面两不相欠!”
女官下认识地回了一句:“欢迎客长下次再来!”
小女人沉默不语。
小女人先呆了一下,又踌躇着说:“那但是一千万钱呐。”
一个官兵问领头的:“要不要绑上?”
“多谢大叔!还是给太守好了。”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内心却装了这么多东西。”
“是”
“不是不想,而是无法。”
领头的一个问我:“你姓郭?”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了解……好诗!莫非此诗亦非先生所作?”
“的确不是我写的,是我一个姓白的熟人写的。”
“这些钱我能够帮你出,不过我有一个前提。”
“这就对了,他娘的让兄弟们好找!”然后他拔出刀,“兄弟们,把这家伙给抓起来!”
吴荷思考半晌,盈盈跪在我面前:“大叔!”
“是。”
“你还是没说为甚么。”
“大叔……”吴荷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
“好!快起来吧!不过大叔最讨厌别人跪来跪去了,此后不要再跪了。这钱我是给你,还是给阎太守?如果你这里安然就给你,好让你早点放心。”
吴荷还想辩论甚么,我止住她道:“小女人,不消担忧,你不是说太守乃朴重之人吗?朴重的不朴重的大叔我都能对于,方才还说想见太守不轻易,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见面了。放心,刚才说的事情我必然给你办好。”
“是啊,因为你大叔我有钱!”
“为甚么呢?”
“太守叮咛,要我们搜捕一个来自武都姓郭的有钱人,我们已经找了两天了,没想到还真逮住了!”
“早上在城外乱跑的那些是你的人?”
“能保住命已是不易,能监于南郑更加困难,至于脱罪,已非太守之力可行。”
小女人愤恚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我瞋目而斥:“本觉得与先生有同道趣,特倾慕相告,没想到你竟然幸灾乐祸!”
“我们不谈诗了,还是聊聊你。我刚才听你鼓中之意,仿佛受过很大的委曲?”
领头的说:“太守只要求我们把人抓归去,既然他情愿走,就不费事了,早点归去交差。”
实在对于这几个官兵应当没太大题目,但一则怕给小女人惹费事,二则太迷惑太守为甚么要抓我了,这南郑城才来了没几天,没事理惹上甚么官司啊。
吴荷翻开门,闯进五六个带刀的官兵。
“好处理?”
“那我洗耳恭听!”
“记着哈,你还欠我一曲,等我返来再听。”然后我对几位官兵拱拱手,“走吧。”
可惜,曲还未起,就被一阵砰砰的拍门声打断了。
“缺钱?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